“吱嘎吱嘎!”
卧房内的木床泛着酸牙的声响闫行在勇猛异常的战斗着。
过了一会室内安静了下来温雅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坐起身喝了口水擦了擦汗走进了卫生间。
床上闫行四仰八叉的躺着脸颊正对着天花板目光有些呆滞。
大约十几分钟后温雅披着真丝睡袍走了出来表情有点嫌弃的嘟囔道:“一点铺垫都没有……上来就那么暴躁你以为自己花钱找乐子呢?拿我泄压啊?疼死我了……!”
闫行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调侃道:“怎么总发牢骚想换人了?”
灯光下温雅坐在床上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无色避韵药剂:“你现在的技术可不如从前了昂!”
闫行凑了过去伸手拦了一下:“别喝了咱俩……要个孩子吧?”
温雅怔了一下扭头看着他:“你有病啊。”
说完温雅仰脖干了药剂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
“……!”
闫行沉默了好一会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转过身轻声回道:“谢谢。”
“什么?”温雅扭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今天说转让的事你没发言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闫行轻声回应着。
“你那个事靠谱吗?”温雅问。
“嗯我都考察好了。”
“行明天我就去跟爸办手续。”温雅没在多问只打着哈欠轻声呼唤道:“小蒙睡眠模式!”
“收到好梦。”
穿透的全家福人工智能将屋内的灯光尽数熄灭调整室温又喷射出一些无副作用的助眠气体。
夫妻二人背对背的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八点多钟闫行上班而温雅则是赶到工商部门 跟父亲一块办了转让手续。
一切弄妥温雅站在办事处门口轻声冲父亲说道:“他很老实做事也稳当这些年就没干过亏本的事。您不用跟着操心哈。”
“要不然你俩在要个孩子吧……!”温父背着手眉头轻皱的劝说道。
“养一个都吃力哪有精力在要二胎啊。您甭管了。”温雅笑着回。
“行你上班吧。”温父点了点头。
父女二人简单聊了两句温父就一个人走向了无人公车站。
温雅提着包包迈步走向了马路对面的一辆红色气动悬浮车并且用通信器联系上了闫行。
“喂?”闫行很快接通。
“手续我办完了你要跟合作方谈的话就来民宿取。”温雅说。
“好我知道了哈。”
“嗯就这样。”
二人结束通话温雅上了红色悬浮车。
殡仪馆的办公室内闫行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微型电脑屏幕上有着一张大概半年前的某医院收费证明。
瞧了一会闫行面无表情的关了微型电脑穿起白大褂迈步走出了办公室。
深邃且阴冷的走廊内脚步声泛起回响闫行来到一扇银色的金属门前。
“吱嘎!”
金属门被推开闫行走向空旷大厅的第一张移动床上面有着一具面目全非脑袋都被撞碎一半的女尸。
“车祸客户法检刚结束。你技术好这个得补头骨给你处理了。”前侧一名老头回身说了一句。
“好!”
闫行打开工具箱戴上手套口罩拿起镊子动作利落的插在了女尸变形的脑壳里并正了正她的眼球。
阴冷且充满死气的太平间内闫行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
赤都。
满隆奇穿着一条裤衩从改善体质的营养舱内爬了出来,话语简洁的说道:“水!”
四个女服务生无视他赤果的身体拿着浴巾水衣服步伐匆匆的靠了过来。
满隆奇扭头张嘴水已经送到嘴边了他仰脖喝了两口站在房间中央让人帮忙擦拭着身体。
“听说超管局的人也在滇南开会?!呵呵巧了离开之前我一定把史问天刨尸喂狗。”旁边的沙发上徐博嘴角泛着变态的笑意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
满隆奇扫了他一眼:“一条疯狗而已你跟他较什么劲?!有机会会有人办他的。你去一趟荒区吧?”
“要开始了吗?”徐博问。
“对。”满隆奇点头:“还有五天滇南迎新春的旅游节就开始了。”
“嗯我马上去。”
二人聊完满隆奇穿好衣服去了父亲的办公室而徐博则是当天就消失在了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