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如果你找别人,我或许会无视。可这位藤原sma可是我的妹妹。这孩子也和我特别有缘。因此,你告诉我,我怎么能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半泽直树走到男人跟前,掷地有声,气势夺人!
“然后在你告我之前,请允许我再谈下一下我一个国中生对你这位律师大人的感受。”
“知道吗?刚才你和我商量语气的模样真的是恶心到我了。我知道我出身不凡,但这能成为你对我态度转变的理由吗?见我来了,你就像条狗一样对我是又送名片又讨好。而对没有出身的小学生你却气焰嚣张,反复强调你自己是律师,试图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来掩盖你所犯的错误。”
“律师大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谄媚吗?有些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活不死浪费福泽谕吉。我看你就是这类人。”
“我觉得把,你的脸皮太厚,厚到地球都无地自容。从刚才开始,我老远就能闻到你的臭味,真是太恶心了。而且,竟然不要脸成这样,亏你长成人样。你觉得你对得起父母吗?”
“怎么来形容呢,虽然你看上去人模人样的,但当你对我摇尾乞怜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宛如丧家犬的味道。”
半泽直树踱着步子一字一顿的狠毒陈述。
“半泽君,您些话说的可就难听了。我是出于对您母亲的恭敬才……”中年痴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半泽直树这么操作明显是不按套路出牌。并且完全不顾身份和场合。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不少人如今甚至都拿出手机开始录像了。
这半泽直树疯了!压根不怕网络暴力!不怕人言可畏!
“别提我的母亲,你不配。”半泽直树抬起左手打断道:“我母亲从执政以来一直都讲究人人平等,依法治国。可你身位律师,却做了什么。知法犯法,难道不觉得羞愧吗?法律对你来说有用吗?然后我并不觉得丢人,对你这种垃圾,我自然只能用对付垃圾的法子。话说哦,你嘴是不是来月经了,怎么不带月经带啊,日本几千年传统美德都折你这脸上了。”
“半泽桑,请您说话注意点。我再次重申我没有做那种事。如果您在这样我可以告你诽谤。”痴汉大叔摸着自己的后脖颈子感觉血压已经飙到了临界点。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竟然被这么一个小屁孩给说的如此颜面尽失,啊啊啊啊!
半泽直树佯装害怕,转头对女孩问道“我好怕啊。千花,我现在很严肃的问你。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不该做的事。你只管实话实说。不用担心你家里的长辈责怪,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
半泽和藤原千花对视。
“…………”
藤原千花怔住,如今的她还处于半泽的骂人攻势下。
如今又听到男孩对自己直呼其名,他不能不脸红。
需要建立在很亲密关系上的人才能这么做的,除亲人关系外,通常只发生在恋人间。
半泽这样的称呼让她好不脸红。
“我……我的确被他侵犯了。”
一阵心悸后,藤原千花深吸一口气红着脸指着痴汉男,终于做出指认。
闻言,围观的人群立时一片哗然,痴汉男则摸着连连摆手继续否认。
“胡说,你们这就是诬陷。栽赃!证据呢,证据!”
“你开口闭口都讲证据,难道这位不是吗?人证不算证据吗?”半泽直树指了指南鸢纱雾,道:“还是说你觉得她不够资格做人证。好吧我知道你作为律师一定有无数种方法为自己开脱。毕竟我国的法律的漏洞的确多。
但我也要告诉你,这个世界可不是只有法律能制裁的了人的,你口口声声说女孩诬陷你,那我倒要反问你,一个才九岁岁的女孩,还是一个孤儿,她为什么要诬陷你,而你又什么值得她诬陷!
你刚才对她言辞侮辱,你想过这对一个孩子会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吗?等着吧,我会让你尝到千夫所指的感觉。
还律师呢,我看你更应该称呼为弱智。开口闭口就谈你是律师,你以为自己是哈雷彗星,全地球60亿人都要瞻仰啊。
哦,仔细观察夏利。我发现你的确是弱智,左看像白痴,右看像傻子,上看像头猪,下看像头驴,脸型跟电视机似的,知道吗,我第一眼看你还以为是我家游戏机配的插座呢。”
半泽直树凑近男人身前,脸对脸的继续输出。
而因为他所用的骂人方式在是在太过清奇,且一连串话骂下来都不带喘气,周围的一众人看半泽的目光都看呆了。
这是哪儿冒出的秀才!
骂人还能这样骂?今天正长见识了。
呆愣之余,车厢里的不少男人甚至禁不住发出了哄笑声。
【左看像白痴,右看像傻子,上看像头猪,下看像头驴】
这比喻也太押韵了!
“你……你……你。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痴汉男哆嗦的指着半泽,气的连话都不利索了。
“告我?告我什么?难道我陈述的不是事实吗?米娜桑(大家),各位觉不觉得这位在列车上公然猥亵女孩的人长的很奇特。对我和对这个小女孩的态度难道不令人作呕。”
半泽面露不屑又对周围的人问道。
“对!”
人群中响起了赞同的回应声,是一个男孩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