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皙玉楚楚可怜说:“我真的很想球球前几天我还梦到它了。”
濮阳沛庭扭头看了范景秋一眼:“那他怎么办?”
自从他们进来范景秋就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仿佛一尊雕塑一样除了偶尔咳嗽几声一句话都没说过。
白皙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咬了咬唇:“我就是回去看看球球回去看看它知道它没事我还会回来的……”
当然这是谎话。
等她回到濮阳家她总有办法哄着濮阳沛庭把她留下。
到那时便是濮阳沛庭不肯让她回来找范景秋不是她弃范景秋于不顾!
濮阳沛庭看着范景秋皱眉:“可他生病了现在就需要人照顾。”
白皙玉攥了攥拳“只是感冒而已景秋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看向范景秋问道:“对吧景秋?”
仿佛雕塑一般许久没动一下的范景秋听到白皙玉的问话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抬头看向白皙玉:“……我知道你后悔了。”
白皙玉愣了下快步走过去在范景秋身边坐下拍着他的后背柔声细语说:“景秋你别胡思乱想我真的只是回去看看球球而已球球是我一手养大的许久没见它我真的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