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点头坐起来“生命还是应该时不时的安静一段时间这样才能有空隙去思考平时思考不到的东西反而能想通。”
赵含章正要分享自己的所得瞥眼看见他面前的画愣了一下就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这是……”
傅庭涵将画拿起来递给她笑道:“是你。”
赵含章伸手接过觉得这上面的人既像她又不像她仔细看了看后目光定在那披散的头发上愣愣道:“像我以前。”
傅庭涵点头“你刚才就很像从前意气风发却又很宁静。”
赵含章仔细看了看这上面的衣裳是她现在穿的环境也像只是发型不一样但她看得很仔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模样了。
傅庭涵由着她看将其他画稿收起来听到动静探头往下看了一眼后道:“二郎来了。”
赵含章回神将画像折了一下想塞袖子里发现自己穿的窄袖干脆就拿在手上。
赵二郎一路奔上来无视一路上站岗的亲卫越过听荷就奔到赵含章身边叫道:“阿姐苟将军使人送信来了这次你让我做前锋好不好?”
赵含章想了想后点头道:“好。”
这一次出征赵含章同样没带赵驹但特意把王臬和谢时叫来了她既想见识一下两位的本事也想让他们见识一下赵二郎的本事。
这两人都是狡诈能干之人二郎还是太单纯了在战场上总是横冲直闯她想让俩人教导一下赵二郎起码让他学得聪明点儿学到半分就足够他用了。
所以赵含章道:“我让王臬和谢时助你。”
赵二郎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可以是可以那是我听他们的还是他们听我的?”
之前赵含章给他指派助手全是让他听他们的赵二郎觉得束手束脚好不舒服。
赵含章便冲他一笑在他也跟着露出笑脸后笑容就垮的一下落了下来“自然是谁有理就听谁的你既然要做前锋那就不能只顾自己冲杀不仅要带好自己的士兵还要顾好大局你要是做不到现在便可以把话收回去我以后也不让你再做前锋。”
赵二郎心一紧立即道:“我我知道了要听他们的。”
赵含章就拍了一下他脑袋:“也不能全听他们的你得学会自己想你有理就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有理就听从他们的意见。”
赵二郎摸着脑袋委屈不已觉得姐姐反复无常结果也没说到底是听他的还是听他们的。
他不由偷眼去看姐夫希望他能给他一些提醒。
傅庭涵就伸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当你不能判断一件事是正确还是错误的时候就听你姐姐的如果你姐姐没有给出意见那就听身边智者的。”
他道:“王臬和谢时都是很聪明的人又是你姐姐给你指派的所以不会有问题你可以听他们的等你学会了思考学会了判断一件事正确与否你就可以照着你姐姐教你的做了。”
赵二郎就认真的将这段话来回念了好几遍确认自己背下来后就狠狠点头“姐夫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