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便已知道他的答案她也信他俩人不由相视一笑。
傅安和听荷这才没有再吵只是心中依旧愤愤哼那谭季泽也不知是谁竟敢来离间他们女郎和郎君。
“好了不谈外人了快把我的酒拿来能让这么多人心折的百日醉不知是什么味道。”
傅安就抱了一坛酒上来赵含章接过将黄泥拍开一股醇厚的酒香气立即弥漫开来。
赵含章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气大乐“真的好香啊。”
一直对酒很一般的傅庭涵都忍不住探头去看“是很香。”
赵含章将坛盖掀开听荷立即拎了酒壶上来。
赵含章倒进去清澈的酒水被倒入酒壶中赵含章最后留了一点儿在坛底听荷将酒拿下去温热时她就拎起坛子喝了一口。
傅庭涵伸手帮她扶住压着鼻子的坛子好笑道:“就不能多忍忍?”
赵含章喝了一口眼睛发亮“这个酒太香了好美味啊你尝一口?”
傅庭涵伸手接过将最后一口饮尽挑眉道:“的确不错不知道是用什么酿造的。”
“高粱吧”赵含章抱着酒坛子闻回味了一下后道:“他们用的水很好呀不知是不是陈县的水。”
听荷出门前认真打探过所以她知道的多一边用炉子温着酒一边道:“女郎用的就是我们陈县的水听说陈家在一座山上找到了一口特别甜美的山泉他们高价将山买了下来就是用山上那口泉酿造的酒。”
听荷将酒温好拿过来拿出一套琉璃杯给她倒上“女郎尝尝。”
赵含章喝了一口大赞:“好酒!”
话音才落外面轻轻地响起敲门声。
傅安去开门便有下人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是来送吃的。
赵含章这才坐到席子上问傅庭涵:“你要不要喝?”
“可以尝一尝。”傅庭涵不好酒但也会喝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赵含章也品尝却是直接一口一杯“可惜了现在是乱世可不提倡拿粮食酿酒就是高粱也不行今年还是应该多劝大家种麦子和水稻不知今年能否风调雨顺。”
“会的”傅庭涵道:“去年的雪不错瑞雪兆丰年今年应该可以丰收。”
“可惜了去年兵祸能种上的小麦不多呀。”事情太多这些事都够不上赵含章的烦恼她就那么随口一说。
她拎着酒壶和酒杯走到栏杆处觉得在此处饮酒最美于是和傅庭涵招手“快来快来在这里喝酒更好。”
因为酒太好喝了赵含章到底没舍得两坛都喝了所以喝一坛抱另一坛回家去。
她决定存起来以后再喝。
没办法这酒太贵了。
曹束亲自将赵含章送到门外上了马车。
赵含章撩开窗帘问他“你的东家是谁?”
那不是您吗?这是喝醉了?
曹束正要说话对上赵含章清明的目光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立即低头恭敬的道:“东家姓王是并州人出外游学正好躲过了并州之祸但再想回家也难所以才在豫州停留见陈县安定便用余资开了这一家悠然居。”
赵含章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如此。”
她放下帘子却没有立即走而是隔着帘子道:“去查一下谭伯聪和谭季泽。”
曹束躬身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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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