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她又道“别的你就没有想问的吗?”其实他该是听到了父亲在他的面前骂她的话说了她是从牢里出来的。
他睫毛轻轻一颤然后抬起眼帘看向了她“阿姐你希望我问什么?”
漆黑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一种奇异的沉静。
这一刻凌依然原本忐忑的情绪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她道“我坐过牢三年前不久才放出来的当初的罪名是醉酒驾驶致人死亡。”
很多人会闻坐牢色变在她出来后周围的人但凡知道她坐过牢的话都会用有色的目光看她会刻意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而他呢也会吗?这一刻她竟有种当初在法庭上等待审判的感觉。
“是吗?”他却只是这样淡淡的一句依然专心地给她按揉着脚踝。
她有些诧异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这样?“你不介意?”
“我为什么要介意?”他反问道“就像阿姐说的我喊你阿姐从今以后你稀罕我我也稀罕你至于其他的没什么好介意的。”
心好似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安静了下来凌依然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阿瑾可以遇到你真的很好。”
只是此刻的她却不曾注意到一抹眸光自他的眸中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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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秦涟漪特意来到了凌依然的出租房见到了易瑾离却怎么也无法和好友口中的流浪汉联想在一块儿。
虽然这会儿对方身上穿着的不过是普通的棉衣长裤和球鞋一身的地摊货但是偏偏人家是个衣架子穿着这一身却不会给人廉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