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2泼才焉敢辱我
听得薛仁贵的话胡德彪冷哼一声直不屑的昂头说道:“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这雁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怎么的你敢来抢夺吗?”
他的大哥可是军中的校尉据说还立功了将来说不定就是个大将军呢这薛仁贵穷得叮当响病鬼老爹也死了谁还怕他啊胡德彪气焰很是嚣张。
薛仁贵眉头微皱周青却是忍不住了直接挺起木枪喝道:“胡德彪你想讨打吗?”说着就想着挺枪就上却是被薛仁贵一把拉住“仁贵你干什么?”
“周青打伤了他你我两家可是都赔不起财货”。而后深深看了一眼胡德彪“算了一只开口雁而已便与他就是。胡二郎需知莫欺少年穷今日你仗势欺人他日我薛礼要你翻倍偿还”。薛仁贵面无表情的说罢便是拉着忿忿不平的周青走了。
独留胡德彪一人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郎君听说薛礼是河东薛家的小时候还有贵人与他结拜今天这样得罪他是不是……”。身边一个牵马的小厮凑上前去小声说着然而话还没说完便是啪的一声清脆响“废物他薛礼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哪还什么贵人全是他特么做梦想着富贵编造出来的”。
“走回去剥了这只开口雁寻人做个半臂(坎肩)给银环银环定是欢喜”。胡德彪又是兴高采烈的拿着那只皮毛无损的大雁兴冲冲的回去。
另一边山间小道里薛仁贵和周青扛着二三十只大雁回家周青一路愤愤不平直嘀咕道:“胡德彪欺人太甚仁贵你就是太能忍了要是我早就上去一枪戳死他”。
薛仁贵听了也不以为意直轻笑道:“你戳死了他你老父母该如何是好?为将帅者须得三思而后行不得怒而兴师这是我们从兵法上学的你忘了?别忘了你我可是要做将军要做公侯的男儿跟这等乡间无知的地痞无赖纠缠平白落下下乘”。
周青听了也是苦笑摇头“我可没有仁贵你那样的养气功夫以后你做将军我就做副将好了听你的准没错我也懒得动脑子去”。说着周青嘻嘻笑道。
薛仁贵闻言也是哈哈大笑“那好等来日咱们兄弟一起携手共进披靡沙场”。
二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山间久久未能散去。
二人回到了薛仁贵的家中这时候的薛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有着三进大宅院的薛家了只是一个破窑洞自从薛轨死后薛礼就是搬进了这个寒窑里面二人连续剥了五六只雁烧死一堆火就地烧着吃了总算是填饱了肚子看着剩下的十几只雁周青眉头皱着直说道:“仁贵没了那只开口雁这些也卖不了多少钱啊那你后两日岂不是又要挨饿。已经入冬了这大雁可是越来越少了几天都来不了一群的”。
吃饱了的薛仁贵已经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在看闻言也是眉头微皱摇摇头也是表示没法子他薛仁贵文武皆能就是这经营能力差点不懂耕种不善买卖不然一个几代官宦的子弟也不会落个饿肚子的境地了。
周青也是一脸苦色直说道:“可惜我家也没多少粮了仁贵你又吃的多这该如何是好”。薛仁贵见此直摆手笑道:“欸休要担心这个大好男儿还能饿死不成明日我再去山里打些野物回来就成”。说着抓起身边两只雁扔给周青。
“仁贵这是干什么?”周青一怔。
“周老伯卧病在床身子骨弱你拿回去炖些汤补补”。薛仁贵笑道。
“不行这是你……”。周青一急正想着拒绝薛仁贵就是放下书本直说道:“什么行不行的你我兄弟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说罢之后薛仁贵踱步走着良久直衬度道:“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入冬了却是没多少野物可猎的”。
周青也是皱眉想着可怜两个腹有韬略一身武艺的大好青年在这儿在吃饭发愁。
“欸仁贵你不是有个叔父新来县里吗听说是个员外颇有家资怎的从未见你去找过啊不如你去找你叔父让他为你谋个生计如何?”周青忽的一拍脑袋说道。
薛仁贵闻言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周青又是急道:“你们既是出自一家一笔写不出两个薛来为你寻个生计又算不得什么大事还用考虑什么啊”。
“也罢便去试试只是听说我那叔父为人不好相与幼年时亦只见过一面却不知此去会受个什么待遇”。薛仁贵彳亍一下摸了摸肚子还有书架上那些翻得破了皮的书本也是一咬牙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