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一个立正应着他进了神策军就是相当喜欢这些军礼在他看来军人就该这么挺拔严肃。
“仁贵你应该知道頡利的重要性。不管如何頡利都不容有失。我跟长孙都督说的是明日接管但是后日便要启程心中实在有些担心出闪失所以你现在就去頡利我就交给你了”。李破军有些疲惫的拍了拍薛仁贵说道。
李破军一直就没有放松过对頡利的注意因为頡利虽擒但草原势力仍在一旦頡利逃脱或者死了那么后果肯定不会好的。
方才暗影来报说是那前隋的义成公主四处打点关系很是不消停而且和守卫将军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这不得不让李破军不上个心眼所以并没有等到明日从都督府回来得到暗影汇报之后便是让薛仁贵去看守了。
薛仁贵也是领会铿然应着就带着五百军士还有薛先图去了頡利拘禁之处。
“噤声”。范安领着可汗父子到了拐角处看着门口的卫士回头低声道。
頡利面色沉重的点点头叠罗支有些哆嗦的低着头不敢动作。
“走”范安低呼一声走了出去可汗父子俩忙是紧紧跟着。
“都尉”见得范安来了两卫士肃身行礼。
范安冷漠的点了点头直说道:“注意警戒”。说罢便是抬腿走了。
两卫士铿然应着但是看着范安身后跟着两个人黑夜中也看不清面孔守卫一愣。
终于在可汗父子俩快要出门的时候那守卫把手中长枪一横。
直向范安有些为难的说道:“都尉大都督严令出入之人皆要验明身份方可进出”。
頡利闻言一震握紧了袖中的弯刀。
范安却是眉头一皱断喝道:“直娘贼这是我带进去清扫屋社的仆人也要检查?是不是连我也要查一查啊”。
卫士忙是低头赔罪直道不敢。
范安冷哼一声抬腿就走頡利也是松了一口气紧随其后。
但是这时那叠罗支却是呆愣住了低着头哆哆嗦嗦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頡利已经抬腿了。
待得頡利走出几步才发现儿子没跟过来也是大急微微一扯范安衣摆范安也是发现了心底暗骂回身喝道:“还愣着做甚”。
叠罗支被这一喝也是一惊一哆嗦之下竟是晃荡一声从怀中掉下来了一把弯刀在黑夜中甚是清脆。
两守卫大惊忙是持枪左右对着叠罗支“将军他……”。
范安二人亦是大急前面不到二十步之远就是巡逻守卫万不可起冲突使用武力冲出去定是不行的。
好在范安还不算太笨情急之下上前一巴掌打在叠罗支头上“混账东西竟是偷的突厥可汗的刀具待回府老子打死你”。说罢拖着叠罗支就要走。
两守卫对视一眼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毕竟范安是将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走出十余步远正要拐进大街只要到了大街上他们就可以跑了。
岂料他们刚拐进大街便是听得一声厉喝“站住”。
声音如若雷霆在夜中甚是震耳范安三人大惊。
薛仁贵刚刚来的关押頡利的庭院正门眼角一撇便是见得旁边巷弄里鬼鬼祟祟的急步走出三个人。
薛仁贵本能的觉得不对劲现在是战时这是边境云中作为大军重要的物资供应站入夜便已经已经宵禁戒严了这却有三个人鬼鬼祟祟从小巷子里出来而且还是在突厥可汗拘禁之地这等敏感的地方薛仁贵要不是起疑那他就不是性子仁厚而且脑袋有坑了。
范安三人听得一喝也是惊慌失措范安强自镇定直返身喝道:“什么人?本将乃是左骁卫横山府果毅都尉范安”。
薛仁贵闻言眉头一挑范安?大将军不是特意吩咐过这范安跟突厥可贺敦关系不一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