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等你慢慢的搞定你叔叔手里的股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把时间拖的越久那些人越是兴奋蓝军的司令已经打了电话给我问我需要不需要他的帮助。”
“如果你做不好现在告诉我我会让你的弟弟过去接手这些事情。”
“如果你做得好那就做给我看。”
“你要几天能让我得到好消息?”
桑切斯那个将军父亲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亲情存在每一个字眼都透着冰冷的命令和纪律性。
对于这位大军阀来说孩子不过是一种更好用的道具比陌生人值得信任但也只能信任一点。
只要他手里还掌握着滔天的权势和武装他就能尽情的诞下数不清的孩子。
在人们所不知道的地方还存在着一些他的孩子那是最后的保险手段。
更不用说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些女人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这些年他死掉的孩子有些多一开始还会觉得有些痛苦但死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所以他对自己孩子说话的口吻并不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他只是一名“将军”。
桑切斯攥了攥拳头“最多不超过三天我会让叔叔了解他做出了怎样愚蠢的决定。”
“很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别让我等太久。”
挂了电话之后桑切斯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看着电话。
他死了很多个弟弟现在还剩下两个不过很快他就又要有一些新的弟弟诞生了。
马里罗的军阀大多都是“家族体系”将军就是家主然后他们会给自己的兄弟姐妹儿子女儿安排大量的工作。
真正能和军阀本人达到差不多高度的“战友”或者“兄弟”之类的基本上是没有的。
这些人如果没有在最初起家的过程中不小心死掉后面也会遭遇到各种的意外。
权力太诱人。
桑切斯也渴望着权力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越过自己从自己的手中抢走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转身回到了审讯室里经过一夜的休息总裁先生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不过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他现在的屁股已经没有了知觉同时双手手臂出现了明显的青紫。
这是血液循环障碍导致的现象如果不及时的处理最多到明天他的双手就会坏死并且形成血栓危及生命。
不过他不清楚这些事情桑切斯也不清楚他们不是学医的。
桑切斯从外面拖了一把折叠椅走了进来他坐在总裁先生的对面双手手臂压在大腿上身体低伏且前倾的看着总裁先生。
“将军说要让我弟弟过来接手我的工作他对我没办法让你签字而对我感觉到失望。”
他就像是在吐露心声那样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还是每时每刻的牌子他吸了一口捏在手上继续说道“你知道将军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
“做得好他会表扬做的不好他会惩罚我做的不够好也许他不会像对待普通士兵那样把我吊起来抽打可他一定会质疑我的能力。”
“我们这种人啊可以贪婪可以卑劣可以是一个小人但绝对不能没有能力。”
“会死人的……”
总裁先生一直不说话他醒了但他不想说话一方面是太饿了没有力气另外一方面也是懒得开口。
桑切斯起身走到门边他从手下的手中接过来一个电话他把电话拿到了房间里。
走到桌子前用力一掀哗啦啦的一阵乱响桌子上各种带着血肉的刑具都被掀翻在地上。
他把电话放了上去然后按了外放键。
电话中紧接着就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那是总裁先生的长女。
这是他和自己第一任妻子结婚后生下的女孩但那个可怜的女人在生下这个女孩之后没多久就因为一场袭击去世了。
他很喜欢自己的女儿这是他第一位妻子留给他的瑰宝。
在外放的传声器中那个可爱的女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惧她哭哭啼啼没有逻辑的喊着总裁先生的名字喊着“papa”祈求谁能听见她的祈祷去拯救她。
桑切斯把椅子搬到了总裁先生的对面他坐下去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距离了几乎头抵着头。
“我亲爱的叔叔你愿意签字了吗?”
他盯着总裁先生总裁先生用不多的力气嗤笑了一声没说话。
他知道桑切斯要做什么他也很悲哀可他没办法。
到了这一步如果他签了字不仅他要死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都要死!
这就是马里罗这个国家的风格从马洛里人和马里罗人之间几乎是各种灭绝性的厮杀到现在他们对待自己人也如此地残酷。
整个国家都充斥着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