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起身夫妻俩半夜头碰头的在轻轻研究儿子“你看这里是不是啊?阿溯你回家一趟把我书房的放大镜拿过来让我看看。”
“手机放大试试。”
“不行你去拿放大镜。人家医生看病难不成是用手机放大看的啊?”
“回家不至于你上次替爷爷看的那个古字画用的放大镜还在我书房我去龋”
就算将放大镜拿在手中陈绝色心里有点担忧“这不会是那个什么黄疸吧?”
谢长溯:“别吓唬自己我再看看。”
他抱起睡觉的孩子陈绝色拿着自己鉴别画作的放大镜放在儿子耳后“你看就这儿。”
"绝色你去把咱妈喊过来我去问问咱叔。客厅见。"
陈绝色下床连忙去喊云舒谢闵行也出门去敲谢闵慎的卧室。
不一会儿云舒和谢闵行紧张的出现在客厅“怎么了?”
谢闵慎拿着电筒照了照“像是胎记。”
云舒也看了看“吓我一跳就是胎记。”
陈绝色和谢长溯的心终于落下了是胎记就好只要不是什么病就放心了。
夜晚陈绝色拿着放大镜研究儿子的胎记。
满月宴后老管家觉得大事都参加完了又萌生了要离开的想法。
当他第一次提出时谢家全家都留他了他也确实又住了一段时间但心中依旧心心念念自己的老房子。这次再次提出时谢家的挽留没有多大效果了。
这段时间谢长溯也将老管家的老家房子重新盖了一栋如今已经交工。
谢将军叹息“罢了不能强留你了。”
又过了半个月老管家的老家都安排妥当谢长溯还亲自过去和当地社区负责人打了个照面托他对老人多加留意。
家中的佣人也派了两个跟着老管家回去了。送人时因为路途太远谢将军不能颠簸故而只将人送到了门口。他苍老的声音显得有些孤寂“回去好好养身子等星慕家的孩子等小南结婚等阿糖
三千等溺儿都长大。”
“将军保重照顾好自己。”
千言万语似乎找不到那个开头的地方最后都化为“保重”二字。
老人的分开不似年轻人还可以用下次见面来安慰自己。一别谁都不知下一面是在哪里。
老管家走了谢将军湿了眼眶泪“都走了就剩下我了。”
溺儿:“曾爷爷你要不陪我出国留学吧?”
“溺儿你说什么?”云星慕质问。
溺儿抿唇不敢说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