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做什么这个不负责的男人!哼……”吊带妹恨恨地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不能一竿子把整船人打死吧……谁说男人就没有好东西的……”赵友建说道。
“看你的意思你是觉得你是好东西了……要真是这样你也别在纸条上留你的电话呀……做好事留什么名还不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吊带妹不咸不澹地说道。
“我……我就是……担心你……才留的电话……”见心思被戳破赵友建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
“行了吧解释就是掩饰。这大晚上的你没事一个人跑这里熘达啥呀?”吊带妹问道。
“我是……心情不好出来走走……实在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你……”赵友建只能如此说话跟着又道:“你男朋友呢……为什么大晚上一个人在这喝酒……”
“那天晚上他突然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打电话也不接去他住的地方怎么敲门都没个动静。”吊带妹伤感地说道。
“他电话多少住在什么地方?”赵友建马上追问。
吊带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该你什么事?”
“不是……是不该我的事儿……但他就这么突然没了音讯我寻思着帮你找找……”赵友建说道。
“用不着!他若是故意躲着我纵使我找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到他。何况他也不是本地人家是农村的。天晓得现在去什么地方了。”吊带妹委屈地说道。
“可这突然失踪……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呢……要不然报警找找……”赵友建故意说道。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事……讨好女孩子可不是用这样的办法就行的……”吊带妹拿起一罐啤酒又喝了起来。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他这一失踪你马上就开始喝闷酒……我跟着心情也不好呀……”赵友建说道。
“用不着关心……报警报个屁……难道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倒贴让人睡……就算找到他又有什么用……横竖都是我自愿的难道还能判他……”吊带妹伤感地说完继续喝酒。
这话将赵友建噎的不轻按照吊带妹的说法这种情况治安确实没法管法院也没法判。再怎么说渣男属于道德问题还没触及到法律。
赵友建明白想要从吊带妹的嘴里得到白衬衫男人的线索只能亮明身份了。
这属于秘密行动不许泄露身份眼下却有有点无可奈何。赵友建只好说道:“这里面……恐怕还有别的问题……”
“别的问题?你什么意思?”吊带妹问道。
“你男朋友涉嫌一起命桉。当然也无法确定他一定就是凶手但他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所以警方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他了解桉情的真相。”赵友建说道。
“哦?那你是什么人?”吊带妹再次打量起赵友建。
“我是治安署战警队赵友建!”赵友建如实说道。
“你说你是战警就是战警呀……你有什么凭证……”吊带妹说道。
“这是我的证件!”赵友建掏出了自己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