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舞一愣:“漏了谁?”
许琳笑嘻嘻道:“你自己呀。”
说完之后她生怕方夜舞动手打人赶紧从沙发上一蹦而起躲到林重背后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
“你这丫头……”
方夜舞的俏脸腾地红了再也顾不得在林重面前保持仪态张牙舞爪地朝许琳扑去:“姑奶奶非得撕了你的嘴不可!”
两人围着林重闹成一团顿时满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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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太阳落山夜幕逐渐笼罩大地。
一轮弯月高悬头顶周围点缀着几颗疏星广袤的夜空万里无云然而如此美丽的景致有人却无心欣赏。
庆北区某幢居民楼内。
包兴阳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虽然只是一个混混但混混也有混混的生存之道成骏的死在他心里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
“不行庆州不能呆了必须马上走。”
包兴阳权衡再三猛地一咬牙下定决心。
他飞快地钻进卧室从床垫底下翻出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数叠现金都是他近些年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钱。
“成骏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最后警察肯定会查到我头上。”
包兴阳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脑筋转得飞快:“不管是警察还是那边我都惹不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我只是一个小喽啰就算跑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被猪油蒙了心明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还傻乎乎地往火坑里跳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哪怕过去了一天一夜包兴阳依然后悔莫及:“如果这次能逃过一劫我以后一定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他的东西并不多也就几套换洗衣物以及跑路用的证件和护照因此短短几分钟便收拾完毕。
就在包兴阳提起行李包准备出门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不紧不慢很有节奏感但听在包兴阳耳内却恍若惊雷一般吓得他头皮发麻寒毛倒竖。
“谁在外面?”包兴阳摸了摸后腰那里插着一把从黑市买到的手枪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问道。
门外一片沉默无人应答。
包兴阳心中的恐惧感越发强烈轻轻放下行李包掏出手枪枪口对准防盗门做好随时射击的准备。
“你就是包兴阳?”
忽然间一个冷漠的女性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谁?”
包兴阳浑身一个激灵犹如受了惊的兔子般向前蹿出同时迅速调转枪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开枪。
“嘭!”
然而还没等他扣下扳机小腹便重重挨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