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带领特战队的兄弟们经过了一天多的时间终于赶到山下。
来到山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月松把兄弟们带进了一片松树林就对彪子说:“彪子全体就地休息吃点干粮安排好警戒哨。”彪子答应了一声安排去了。
月松独自靠着一棵松树坐下掏出干饼子啃了几口喝了点凉水然后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却有些坐不住了此刻他心里矛盾啊。
从得到的消息看日军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不比新四军中好多军官他们不少都是没有上过军校没有正规军籍而是在打鬼子的过程中由地地道道的农民、小手工业者或者干脆就是学生成长起来的。而自己呢是曾国军的少校营长不仅在武汉军校有学籍在国军中有正规的军籍而且在日本陆军学校也有学籍像自己这样的人日军特高课要调查自己的身份是太容易不过了。月松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家世可能已经被特高课完全掌握心里就觉得万分的焦躁不安。
烟还没吸完月松就把燃着的烟按进土里了。月松背靠着松树眼睛直瞪瞪而又无比空洞看着黑暗的松林。
突然月松猛地站起身提起狙击步枪对彪子说:“彪子你过来!”
彪子“哎”了一声跟着队长走到一边问:“队长你咋地有点心不在焉啊这可不是你的做派啊这马上就要打硬仗了。”
月松在一棵松树边来来回回地走了一会儿说:“胡彪同志作为特战队队长现在我命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特战队由你全权负责直到我重新归队为止。”
“哎我说你小子搞啥名堂?总不会是临阵脱逃!”彪子惊讶地看着月松。
“接受命令!”月松严肃地说。
“是!”彪子答应了又说“可是你总得给我说明一下你去干啥要不我有理由怀疑你当逃兵!”
“哪儿那么多废话关键问题我说了算你执行就是了。”月松不耐烦地对彪子说说完扭头就走刚走了两步又转身对彪子说:“我不在这段时间兄弟们的命可都在你手上要是你弄出什么差错我回来跟你没完。”
“是正队长同志!”彪子这回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队长消失在了黑暗中。
月松离开特战队后就急不可耐地往前跑大约跑了十几分钟后月松在一个高高的山岗上停下了脚步。月松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调整了狙击镜架起狙击步枪认真的观察着山岗下的一个村镇。
村镇很大大约有七八百户人家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可还不少房屋的窗前闪着忽明忽暗的灯火。整个村镇都显得那么安静似乎没有什么人在外面走动。村镇正中央的一栋三层楼的房屋里一楼的还是灯火通明。
当月松看见一楼灯火通明时月松忽然有些紧张了。月松不断移动着狙击步枪的枪口想要找个能看见一楼面前情况的角度月松又接连换了好几个位置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能够看见一楼大厅里的情况合适的角度。月松坐在地上不断地抓着自己的头此时的月松出了焦躁就只剩下了焦躁不安。
月松忽然又举起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认真的观察村镇的外围高高的围墙。天太黑了围墙上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见什么。月松通过狙击镜寻找了好半天仍然没有看见任何他想看到的。再也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的月松提着狙击步枪就冲下了山坡。月松顺着一条小河快步而又小心地向前跑动着。
在离着村镇外围的围墙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月松停下了脚步又举起狙击步枪仔细地在围墙上下寻找着什么。围墙的中间有一个牌楼牌楼下是村镇的大门这会儿大门紧闭大门左右各挂着一个大大的红灯笼上面各写着一个大大的“罗”字。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里就是月松出生和成长的罗溪是月松日夜思念的家。
月松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家有一中按捺不住地回家的冲动。自从得知日军可能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身份和家世后月松就万分地担忧自己的家自己的爷爷、父母和兄弟姐妹担心淳朴善良的罗溪人。得到去山的任务后月松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要不要回家。自己带着新四军最尖锐的部队肩上担着艰巨的任务这时候回家到底是否合适呢?家人或许早已以为自己已经牺牲在抗日战场上或许悲伤已经进入了一个空白时期这时候自己贸贸然闯回去不是又让爷爷、母亲更加担忧了吗?
可是自己的身份被鬼子得知月松更担忧的是没有人性的鬼子会不会对罗溪下手。其实这才是月松最担心的。所以月松带队赶路时故意把队伍带着经过罗溪附近然后安顿好了特战队后就自己独自跑出来想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罗溪是否依旧宁静安详。
本来月松看着依旧如往日的罗溪心里还挺平静的但是当月松看见这时候议事厅里还灯火通明时月松的心“扑通扑通”地就开始狂跳起来一定有事要不爷爷怎么会这个时候召集议事呢?月松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罗溪的防卫却没有看见一个巡夜的罗溪人月松就更加担心该不会是丧尽天良的鬼子已经来过罗溪了?
月松已经忍耐不住了决定还是回去看看。月松提着狙击步枪就急匆匆地朝罗溪大门跑去。可才跑出了二十多米月松忽然感觉到身边的树后有人于是月松紧跑了几步跑到一棵树边把身子贴紧了树干双手握紧了狙击步枪正准备抬枪观察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说:“别动早注意到你了老实点把枪放下。”
月松听着这声音十分熟悉想要回头去看可黑暗中又有几支枪对准了自己。那个声音又说话了:“嘿哪来的野小子敢到我罗溪来撒野快把枪放下小心我凑你!”
月松一听没错是他就是他自己的大哥罗月峰。月松惊喜地喊道:“大哥是大哥?我是月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