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和三叔带着众兄弟刚走到祠堂门口就看见飞龙龙哥和飞虎虎弟兄弟俩正背着步枪在祠堂门口站岗。
月松连赶了几步走到龙哥虎弟面前伸手拉着龙哥的手问道:“龙哥还好?”
飞龙这才认出来是月松朝着月松的头上就轻轻地扇了一巴掌又惊又喜地说:“月松啊你小子还活着呢哈哈这下可好了你回来就好了。”龙哥边说边打量着月松身上的军装“怎么?你不是国军的大官吗?怎么又当上了新四军啊?好好当新四军好!”
虎弟看见是月松哥回来了小步快跑到月松面前上上下下端详了半天终于开口说:“松哥瞧你多威武啊你如今名气可大了对了你这枪就是狙击步枪有空了教教我?”虎弟说着就伸手去摸月松身上背着的狙击步枪。
月松伸手摸了摸虎弟的头说:“教一有空我就教你们这枪可牛了很远很远的‘呯’一枪一个打得鬼子们屁滚尿流的。”
正当月松和龙兄虎弟聊得热闹时却听见祠堂里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是谁啊?宗祠门前怎么那么没规矩啊吵吵啥?”
月松一听是爷爷的声音虽然爷爷都已经快八十岁了但长期修习武功的爷爷身子骨一向都很健硕的精神头也总是再好不过的特别是他老人家那双眼睛目光有神罗溪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月松的爷爷凝神那么一看大男人赶紧站得笔挺了小女人忙侧身干活去了小孩子正哇哇哭着闹着的立马收声了。
月松听见爷爷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心里万分欢喜忙正儿八经地走到祠堂大门口眼望着祠堂八仙桌正右边端坐着的爷爷眼含热泪地大声喊道:“爷爷!”
当月松出现在祠堂门口大声喊着族长爷爷时祠堂里八张圆椅上坐着的宗族里德高望重的前辈们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月松身上第一张圆椅上坐着的月松的父亲更是伸长了脖子颤抖着手看着三儿子可没有族长发话谁也没敢说话谁也没敢上前。
月松走进祠堂双腿弯曲双膝着地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给罗家老祖宗和爷爷族长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跪直了身子大声说:“孙儿不孝在外面惹祸了给咱罗家招灾了爷爷请执行家法。”月松说着眼眶里热泪不断打着圈儿月松的确心痛啊罗溪几百年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闯过了多少惊涛骇lang可还从没有谁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来进攻罗溪而且给罗溪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月松的爷爷静静地看着孙儿一言不发祠堂内外的所有人都看着月松没有一个人敢胡言乱语。气氛在此刻变得十分压抑按罗溪的族规不许任何人在外面惹是生非跟别说因此而给宗族带来巨大灾难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族长发话究竟如何处置月松是直接绑在石头上沉塘还是三刀六眼或者是重打几十大板直到皮开肉绽为止就等着族长定夺了。
月松说完了话低下头把额头挨着地面身子弯曲得几乎与地面平行等待着爷爷发落。月松不害怕爷爷惩罚自己正是因为自己才给宗族带来了巨大灾难无论爷爷怎么惩罚自己月松心里都不会有半点怨言。
“嗯哼。”族长清了清嗓子“咱们罗溪咱们罗家自先祖在此立家以来祖祖辈辈为国为家为黎民百姓刀尖tian血英雄辈出而今小鬼子在中国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我罗溪的汉子们本也就该为国效力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只是我罗溪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好几百口人需要罗家的汉子来保护所以为国出征者只能是少数出众者月松我的孙儿受国家栽培为国效力抗击倭寇在国理所应当在家为罗溪出头这不算惹是生非各位族里长者你们看有没有异议啊?”
族长这一番一说出来祠堂里所有的长者们这才松了口气长者们纷纷表示赞同。可爷爷还没发话月松还只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