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丁的安排下特战队的兄弟们都安顿下来了。经过了一整天的忙碌兄弟们也都累了。月松让雷航在院子里站第一班岗自己就准备老丁商量进城的办法了。
月松来到老丁的屋子里老丁已经把交通站站的另一位交通员老古叫过来了。
在老丁的介绍下月松和老古互相认识了。
老丁又把自己的徒弟交通站的交通员柱子介绍给月松认识。
当柱子听说眼前的这个年轻精干的新四军就是罗月松时柱子惊喜地看着月松说:“啊?你就是罗队长?”
“怎么?柱子兄弟认识我?”月松奇怪地看着柱子说。
“罗队长你的大名现在咱们哪个交通站的同志没听说过啊听说罗队长不仅武功盖世而且枪法是百发百中啊。”老古边抽着旱烟袋边慢吞吞地说。
“呵呵真是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走样儿了我那里有那么神奇啊你们看还不是娘生的肉长的。”月松伸出胳膊捋起袖子露出胳膊说。
“罗队长有空教我打打枪吧!”柱子拉着月松的手说。
“成有空了我教你!”月松爽快地答道。
“行啰柱子出去把风去。”老丁说。
“哦”柱子边答应着拉着月松的手还想说什么。
“柱子!”老丁小声说。
“哦好嘞!”柱子答应了一声连忙往门外走去却还在不时地回头冲着月松笑。
月松向柱子摆了摆手坐在桌子边说:“老丁你说说情况。”
“哎情况是这样的通往武汉的各条道尔都有很多鬼子的关卡盘查地也很严进城的几个城门盘查得就更严了如果没有良民证恐怕很难进城。”老丁说。
月松闻着老古的旱烟味儿烟瘾立马就上来了可初次相见又不好意思直接管别人要烟抽只好强勉忍着可一两天都没抽烟了这会儿又被老古的烟这么一呛只觉得咽喉里有条虫儿在爬似的月松禁不住时不时地吸着鼻子。
“良民证已经准备好了吧老丁?”老古梆梆地在凳子腿儿上磕掉了铜烟锅里的残渣又添了一锅儿新烟丝。月松眼睛看着老古的一举一动忍不住把食指放在了鼻孔前。
“嗯哪良民证是准备好可是特战队**个同志一起进城都是大小伙子瞧那精神头儿那鬼子也都是明眼的肯定会重点盘查。”老丁继续说。
“这个不难分开走就成我看啦这次进城是要动刀动枪的难的是恁个把枪支弹药带进去啊是吧罗队长?”老古站起身边说边走到桌子边问月松。
“是啊这次要带进去的武器比较多而且有长枪是得想个好办法。”月松边说边看着老古手上的烟袋。
“罗队长来抽一锅。”老古是老烟枪了早看出罗月松正馋着呢。
“啊这多不好意思。”月松眼睛紧盯着老古的烟袋嘴里却在推辞着。
“烟酒不分家嘛何况咱们都是打鬼子的同志本来就是一家人你说是不罗队长?”老古笑眯眯地说着就把烟袋塞在了月松的手上。
月松边结果烟袋边说:“那是那是一家人一家人啊。”
老丁在一边看着偷偷笑呢。
月松看了老丁一眼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抽吧抽吧瞧把你们这些个小伙子们苦的。”老丁说。
“哎!”月松说着就在清油灯上点燃了烟大口大口地吸着。
连吸了几口后月松问老古道:“老古叔你是干啥活计的啊?”
“我啊拉泔水的要不怎么就这么好吃烟呢。”老古坐在板凳上说。
“拉泔水?拉啥泔水?”月松不明白就记叙问。
“就是弄一大木桶板车从城里里往外拉城里人的粪便拉回来种菜。”老丁说。
“哦啥样的木桶板车我能看看吗?”月松边抽着烟边问。
“那有么事好看的哦臭烘烘的。”老丁忙说。
“哎呀老丁不臭在炉子边叮叮当当地敲敲打打一天那胳几窝里就剩下馊味了。”老古别过头去说。
“哎老丁老古咱们特战队的兄弟们在林子里一跑就是好几天那浑身也都是馊味哈哈老古老丁走咱们看看那板车去?”月松抽完了一锅烟磕了磕烟灰把烟袋还给老古。
“罗队长你跟老古去吧人多了扎眼。”老丁说。
“也好走吧老古。”月松说。
“走!”老古带着月松就去看木桶板车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月松早早的就把兄弟们叫起了床。就月松的要求老古也早早地就把他拉泔水的木桶板车拉来了。
月松拿过来一块雨布摊在桌子上说:“来把枪支弹药都拿过来摆在雨布上。”
“队长交枪干啥?”喜子问道。
“让你交就交哪儿那么多废话是吧队长?”鸣鹤说着就把自己的百式冲锋枪摆在雨布上了。
“嗯你那大刀也搁上。”月松说。
“啥?大刀也要交啊?”鸣鹤张大着嘴巴说。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交你就交吧对吧队长?”喜子也学着鸣鹤的腔调说说完把自己的狙击步枪也搁在雨布上了。
“还有短枪来吧长枪、短枪、大刀、刺刀都搁在上面。”月松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短剑搁在了雨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