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走了还说个屁呀!”三哥一屁股坐在地上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说“今儿的看来是吃不着鸡蛋了。”
突然“呯”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嗖”的一声从三哥面前飞过“嗵”的一声打在了三哥眼前的树干上。
“有敌人隐蔽!”三哥下意识地趴在地上。兄弟们也都趴在地上接着树干作掩护。
“趴下呀猛子找死呢你个新兵蛋子。”三哥趴在地上手里拿着双枪却看见猛子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件军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远处。
“瞧是队长!”一个兄弟顺着猛子看着的方向一看不禁喊了一声。
三哥抬头看去还真是罗队长只见罗队长端着狙击步枪一动不动的还摆着刚击的姿态呢。
“咋搞的那边咱们不是刚找过了吗队长咋就在我们身后呢。”三哥说着爬起来朝着猛子踹了一脚“你个新兵蛋子还指望你呢闻了半天闻了件破衣裳出来人却钻到后面朝咱屁股蛋子放枪呢。”
月松慢慢放下枪边走边把枪扛在肩上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迈着悠闲的步子朝这边走过来。
听到了枪声的其他几组队员也都过来了看见队长斜靠在一棵枣树上悠闲地抽着烟也就猜出那一枪肯定是队长开的。
“队长你真开枪啊要是政委知道了还不骂你个半死。”哥提着狙击步枪严肃地对月松说。
“没事儿手里稳稳的子弹飘不了。”月松抽了口烟。
“还没事儿呢子弹不是朝你飞过去的吧你要是歪了那么一小小我这把老骨头就被你埋黄土里了。”三哥抱怨道。
“你也别啰啰嗦嗦了敌人都出现在你身后了要是实战你不想埋黄土里也埋到黄土里啰。”鸣鹤边擦着他的大刀边调侃着。
“对了队长就这么大一片林子我们这么多人地毯式地搜索了一边你怎么就跑到我们身后了呢?”草根儿凑到月松跟前问。
“你问我?我问谁?”月松拍着草根儿的肩膀说“那还是得问你自己啊。”月松说着狠狠地掐了一下草根儿的耳根子。
“哎哟轻点轻点队长!”草根边叫着还是没有忘记问“问我我咋知道呢你就别卖关子了算我求你了行不?”
“错就错在你!”月松又弯着手指敲了下草根儿的头说“你小子说你是不是刚才经过了一棵老皂角树?”
“老皂角树?”草根儿挠着头想了想“是啊怎么了?”
“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带着几个弟兄像兔子被狼追一样的眨眼功夫就从皂角树下窜过去了?”月松又问。
“难不成队长你就躲在皂角树上?”草根半信半疑地望着月松问。
“地上没脚印啊。”另一个兄弟说。
“老皂角树下枯叶子多边后退边用树枝扫扫不就没脚印了?”月松反问道。
“哦草根儿你个瘪犊子闹了个半天是你把队长放过去了让我挨枪子呢。”三哥指着草根儿说。
“三哥和尚就别说癞子秃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明知道有敌人有狙击手你还抽烟呢我的子弹不往你那儿飞往哪儿飞?”月松又开始教训起三哥来。
“你不是也抽烟吗和尚当然不能说癞子秃。”三哥小声地嘟囔着。
“行了鸣鹤集合队伍讲一下。”月松命令道。
很快鸣鹤就把队伍集合好了。
月松站在队伍面前走了几步又停了停又走了几步看了看天这才话:“今天训练第一个错误是常副队长。”
“啊?”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哥啊我让你把队伍分成六组可你不能让六组人像赶鸭子一样的各自为战哗啦一下就撒出去了彼此没有明确的分工。面对一个极其善于隐藏的狙击手你就得让有的人在明面儿上窜来窜去有的人在下风头捕风捉影有的人端稳了步枪随时出击要不然不是找不着就是被人一枪一个干掉。”月松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是队长你处罚我吧。”哥大声说。
“不忙第二个错误当然就是草根儿啰不过呢如果没有常队长第一个错误草根儿的错误就不算那么严重了。”
“是!”草根儿也大声答道。
“是什么是?怎么着你都是错了。”月松指着草根儿说“这第三个错误就是三哥训练不严肃作战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三哥低着头默不作声。
“还有第四个错误就是你邓鸣鹤找不着就泄气缺乏特种作战的坚韧不拔的精神你坐在那儿敌人就能找到了?你拿着大刀片子敌人就会找你拼刀?”
“那各人有各人的强项跟狙击手干你就别派我上呗。”鸣鹤不服气呢。
“还嘴硬敌人的狙击手的枪口就只朝着狙击手射击吗?”月松一个跨步走到鸣鹤面前一把从鸣鹤手中抓过布袋“今儿个鸡蛋你们谁都别想吃了猛子拿去你暂时给我保管着。”
猛子接过装鸡蛋的布袋放进了药篮子里。
“现在罚你们匍匐前进一千米就从这儿开始给我爬到河岸边去。常队长你带队爬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