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月松根本来不及细想像在帝国陆军学校学习时见了长官一样昂首挺胸立正敬礼“长官好。”
瑛子满意地说:“进来吧要什么药尽管拿。”
月松走进药房看见军医正在给自己装药旁边彪子拿着个袋子像收割机一样地往袋子里装药品根本就不看时什么药不过彪子就是看了也不认识日文。
月松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包括茶摊上关于瑛子怎么带他们进城的包括瑛子不让彪子告诉自己他们怎么进城的。
月松觉得老没面子了不过这会儿啥也不能说只好走过去拿了好些纱布之类最基本的医疗用品然后从军医手上接过了军医给他打包好的药品转身给瑛子鞠躬之后仓皇地出了药房把药品和医疗用品交到少秋和吉多手上自己匆匆地带着俩小子出了医院大院。
来到榕树下鸣鹤赶忙牵着马迎过来。鸣鹤看着少秋和吉多抱着的药品露出满嘴的白牙憨笑着。
月松走过来了鸣鹤赶紧双手把马缰绳奉上月松一抬腿轻轻踹了鸣鹤一脚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高头大马乖乖地往前走着。
一脸狐疑的鸣鹤拍拍身上的灰药都搞到了呀咋还发脾气呢?也来不及多想赶紧快步跟在吉多屁股后面继续在街道上溜达着。
走着走着走着郁闷郁闷还是郁闷鸣鹤确实纳闷纳闷依旧纳闷少秋和吉多则是不管我们的事儿哦我们也搞不清什么状况哦。
走到一个杂货店时月松停下来了把马缰绳丢给了鸣鹤自己走进了杂货店没过多久提着一布袋东西扔给了鸣鹤翻身上马敏锐的鸣鹤发现队长脸色好像又变了眉飞色舞不敢说至少可以算时和颜悦色了。
一个耿直的人就是这样心情会随着外界的变化而迅速转变也许这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该有的样子或许也不是一个在残酷的斗争环境中艰苦作战的指挥员该有的样子但是率性而为活出真我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一种高境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