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和瑛子的眉来眼去并没有减轻月松的压力当然也没有给月松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
在月松一手刺刀一手盒子炮等待了三四分钟之后月松正准备主动踏上木楼梯向鬼子们发起进攻的时候一只鬼子的大头皮鞋出现在了木楼梯上。
月松屏住呼吸双盯着皮鞋“噔”“噔”“噔”地往坑道里走几秒钟之后鬼子的半个身子都展现在了月松眼前可是月松并没有动手依旧在耐心地等待着。
鬼子手中的三八步枪太长根本没有办法精确瞄准着走下木楼梯当然鬼子的指挥官是有王吧盒子的可是鬼子打头阵的怎么可能是指挥官呢?哪怕是一个准尉哪怕是一个军曹。
鬼子士兵前脚站在了坑道的土地上时候他抬起了头端起了步枪看见了一挺歪把子机枪的枪口正对准着自己。
鬼子士兵想喊无奈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当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会在瞬间失语。
鬼子士兵想开枪可是此时他的三八步枪的枪口还指着坑道的土地他知道只要自己抬起枪口那挺歪把子机枪会毫不客气地向自己开火他深深知道歪把子机枪的威力尤其是在这十几米的距离的强大威力这个威力足以打碎自己胸口的所有骨头足以把自己打成北海道的三文鱼的颜色。
鬼子士兵依旧有想活下去的意愿他瞪大了双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军人这个军人穿着跟自己同样的制服说不定没准儿也许或者他就不是长官嘴巴里不停地喊着的罗月松而是跟自己一样的帝国军人可是他也知道罗月松他们穿的就是皇军的制服现在就在这条坑道里向他们扔下来两颗手雷的就是自己。
鬼子士兵端着长长的长长的三八步枪枪口始终对着坑道的土地;鬼子士兵双眼看着趴在地上的穿着皇军制服的士兵那个士兵的双眼里充满了仇恨仇恨之火在他的眼瞳里燃烧;鬼子士兵像一只被冰冻了的富士山野猕猴张大的嘴巴里满是惊恐凝固的表情里写满了活下去的期待。
“噗嗤”一声罗月松手中的刺刀割破了鬼子士兵的喉咙鬼子士兵低头看着自己的军装热乎乎的鲜血顺着脖子流淌下来浸湿了军装上衣这种鲜红的颜色曾经是那么的熟悉三文鱼刺身吗?
一片漆黑紧接着就是一片漆黑鬼子士兵的眼前紧接着就只有一片漆黑鬼子士兵的脑袋里紧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月松扶着鬼子士兵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地上取下他头上的钢盔戴在了自己头上。
“嘿黑泽君下面有敌人吗?”楼梯上面传来了文化声用的是日语月松听懂了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