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和旺达叔顺着山坡往前走了七八里地了终于快到那个山冲了。
月松举起狙击步枪朝着山冲里面看了看不禁惊呼了起来:“旺达叔您可真神啊有农田种的土豆呢。”
“哪儿呢?哪儿呢?我看看。”旺达叔伸手要月松的步枪。
“给您看!”月松把步枪递给旺达叔。
旺达叔接过步枪熟练地使用着望远镜观察乐呵呵地笑着说:“有的时候我也真神啊!”
“啊哈哈哈没想到旺达叔还这么幽默。”月松开心地笑着说。
“油墨?哪儿油墨了?”旺达叔放下狙击步枪“我们龙王庙村过年过节跳舞的时候脸上才摸油墨啊!”
月松先是愣了一下转而想明白了忍不住“哈哈哈”地笑着笑得肚子都疼了笑得腰都弯了。
“你笑啥?我有油墨吗?”旺达叔被月松这么放肆地大笑着搞傻了。
“没有没有没有油墨旺达叔咱们不说了赶紧下去吧。”月松强忍着笑从旺达叔手中拿过来狙击步枪提在手上先一步兴致冲冲地往山下跑。
月松和旺达叔一路跑跑走走二十多分钟之后才到了农田边上。农田里不仅种着成片的土豆还有白菜、萝卜、胡萝卜、卷心菜等待另外一块地里还种了一小片大麦这时候大麦已经快要成熟了饱满的麦穗儿把卖枝子都压弯了腰。
“汪汪汪汪汪汪。”不远处的木头屋子门口传来了狗叫声。
“果然是独门独户啊旺达叔走咱们过去问问。”
“好嘞小心狗这种独门独户的人家狗是咬人的。”旺达叔提醒着月松。
“没事儿它敢过来我一枪托就让它趴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两个人说着就走到了屋子前面的小空地上一条黄色的草狗龇牙咧嘴地“呜呜”的哼着向走过来的两个陌生人示威呢。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们是中国人。”月松冲着屋子里喊着可是屋子里既没有人答应也没有开门“旺达叔该不是人不在家吧。”
“沫沫西拉沫沫西拉。”
月松看着旺达叔不知道旺达叔在什么正纳闷儿着呢却看见门开了一个中年汉子手里提着一杆猎枪站在门口也不说话。
旺达叔又叽叽咕咕地跟中年汉子说了几句什么中年汉子这才喊了两声黄狗停止了叫唤乖乖地走到主人身后去了。
接下来旺达叔跟中年汉子隔着十几米远说了一些月松半句都听不懂的话之后旺达叔双手抱拳又向中年汉子说了句什么就拉着月松走。
“旺达叔说了什么呢?”月松这才插上嘴。
“也是布依族的不会汉话幸亏我来了要不然你一个人就是找到这儿了也问不出个啥子再说了你手里提着杆枪身上背着把枪腰带上还挂着一把短刀人家哪敢开门啊没看见那人跟我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拿着猎枪的吗?”
“哦得亏了旺达叔您来了要不然还真不好搞。”
“边走边说吧。”
“问到了点啥?有用吗?”
“有用那汉子说了木房子他去过几次也是打猎的时候那地方离他家不远没在那儿住过时不时的他也修修可是前年一场大雪把房子彻底压塌了他也没再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