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们和人正面交锋了一辈子这次忽然玩阴的我以为你会想不开。”
袁龙飞拿过已经凉了的茶水一口喝下去之后说道。
他从小就是袁世泓一手带大之所以会和袁世泓的处事风格不同也是袁世泓一手造就袁世泓觉得这个时代的发现并不再需要打打杀杀而是谋略。
所以一直给袁龙飞灌输君子之道还有一些主流思想可是这次袁世泓似乎终于发现黑暗永远都在只是藏的更深他唯一一次当着袁龙飞的面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法。
“以前都瞒着你总觉得社会在进步我们这样的人已经不需要了今天余飞给咱们爷俩一起上了一课猛虎无论何时都要有自己的獠牙才能屹立于食物链的巅峰你也不必要太束缚于条条框框从来没有干干净净的站在巅峰的王者你放开手去干吧!”
袁世泓慢慢说道这是在解开他多年来从意识上给袁龙飞套上的枷锁彻底要放手给他自由和生杀大权。
“爸!”
袁龙飞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古代的帝王设立藩王又削藩分封王爷又拿着王公贵族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大刀就算是现在人得了病不还得做手术切除一些病变的部位这无不都在告诉我们毒瘤必须铲除心慈手软的结果那就是整体的死亡!袁家的崩塌!”
袁世泓此刻仿佛那深谋远虑的帝王给儿子讲述着帝王之道有其是最后的几句话这是在告诉他对付自己人也不能手软。
之前袁家久病难愈的问题就出在自家人的内斗上而因为对于自己人的心慈手软所以袁家一直处于一盘散沙的情况袁世泓经过余飞的提醒终于明白内因要是不解决总是依靠外因来解决问题总一天袁家内部就要烂透了。
“我知道了!”
袁龙飞想了一会终于点点头仿佛雄狮觉醒了一般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终于露出了一股锐气这股锐气之中还带着杀气。
袁心怡刚刚将余飞带到客房本以为他要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之后晚上行动没想到余飞一进门立马反锁了房门一脸猥琐的将她给壁咚了。
“你这是准备进行耶稣最后的晚餐吗?”
这可是在袁家要是传出去点动静那自己就没脸见人了袁心怡放出了大招。
余飞顿时感觉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传说耶稣受刑之前就吃了一顿好的就和现在死刑犯最后一顿必然会吃的很好一样然后便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而袁心怡用这个做比喻让余飞立马感觉那股火苗被浇的连灰都没有了。
“你可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余飞无奈的放开手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我只是想让你保留更多的精力面对晚上的危险!”
袁心怡看到余飞失望的样子忽然有点心疼走过去挤在了余飞的单人沙发上贴着余飞坐了下来。
今天的袁心怡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好像她每次回来都穿的比较清秀毕竟在长辈面前表现的太过狂野总有些不好。
而连衣裙的下摆在她坐下之后只是堪堪遮住一小截大腿剩余的大半截美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因为她的皮肤细腻所以不穿丝袜也给人一种细腻如牛奶般的感觉。
看到眼前这两条诱惑余飞那熄灭的邪火又死灰复燃了。
袁心怡看出来余飞眼神中的渴望了轻轻咬着嘴唇想了想主动一把抱住了余飞的脖子如同水蛇般缠绕在了余飞的身上。
只要不是太监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挑逗余飞的手立马从连衣裙的下摆伸了进去。
夜幕缓缓降临余飞在最后一丝阳光从窗户消失的时候猛的睁开的眼睛疲惫的袁心怡此刻宛如慵懒的小猫轻轻趴在他的肩头发出轻轻的呼吸声。
余飞轻轻的将胳膊抽出来在袁心怡的额头吻了一下之后帮她盖好了被子快速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刚刚打开门余飞被吓了一跳因为黑衣人像是雕塑一般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
余飞轻轻关上门无语的问道。
“原本打算一个小时前出发。”
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余飞的问题这就是在告诉余飞一个小时前他就来了只是一只在等待没有敲门而已。
余飞算了一下自己大概也就是一个小时前停止了征战估计这个老家伙是听到了动静所以没有吱声。
“你这样为老不尊真的好吗?”
余飞无奈的说到。
“我只听到了你说休息一会以为你是怕离开的时候心怡担心所以一直在等你将她哄睡着。”
黑衣人尴尬的给自己解释道他可是很少说这么多的字。
“行了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余飞不想和黑衣人谈论这个问题了。
“给你准备的装备。”
黑衣人一把将手里的包扔给了余飞。
其实所谓的装备也就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穿上之后非常贴身舒适给人一种力气都变大了一般的错觉只不过没有黑衣人标配的带帽子的披风不然穿这身衣服跑起来一定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