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他的阴影之下活了二十多年。如果不够了解他我绝对活不到现在。”阿拉丁低声道。
“这么说来你们倒是知己。”将岸看着他道。
阿拉丁有些疲倦地一笑“某种意义上是这样我们有着很多的共同点。但也许是因为我们太相似了所以反倒成了仇敌。”
“我其实一直有一种担心。”林锐看着他道。
“队长其实你不用说出来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阿拉丁低声道“你但心如果我用正常手段救不出我女儿的话我会跟秘社妥协。为了保证我女儿的安全而对你们造成危害。”
林锐沉默了他没有答话但等于是默认了。
阿拉丁摇头道“我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就像是在下棋有些地方你绝对不能让。因为只要你让了一步就会满盘皆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这么做。因为如果我开始妥协那么水晶和我都会死。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你难道不明白么?我其实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我可以让你们根本找不到我。但是我却选择拖着这病体亲自登上圣凯泽岛。这就是一种姿态我为了让你们放心和我合作不惜把自己送上门。”
“你是说你故意留在圣凯泽岛就是为了让我们放心?”林锐颇感意外道。
“当然我就在你们的岛上。你们依然对我满怀猜忌。试想我如果不在你们面前你们又会怎样的怀疑我?”阿拉丁苦笑着道。“所以我把自己放在你们的眼前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
“你的意思是你是把自己作为人质留在岛上的。”将岸也意外地道“这可不像是阿拉丁会做的事情。”
“但这一个父亲会做的事情。”阿拉丁看着他们道“别觉得意外我也是一个人。一个人年纪大了就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人除了她我还有什么呢?”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么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我在等秘社的电话然后我会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行事。我知道他们一定不甘心失败一定会利用这次最后的机会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必须仔细筹划这个计划。考虑到所有细节因为一旦失败我和我女儿都将万劫不复。”阿拉丁看着林锐和将岸道。
“你难道不可以要求他们直接释放水晶?”将岸皱眉道。
“可以但是他们不会。”阿拉丁苦笑道。“他们一定会要求和我面谈当面释放水晶。但这一定是一个圈套针对我的圈套。而让人困扰的是我明知道是圈套也不能不上当。因为水晶在他们手里。所以我只能尽量强硬把谈判的主导权握在我手里。让他们以为我会通过谈判救回我女儿。”
“实际上呢?难道你并不是要和他们谈判?”将岸吃惊地道。
“是的。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根本无法用谈判解决。他们只会用谈判作为一个诱饵来诱杀我。而我恰好可以将计就计利用他们以为我已经上钩的想法完成一次对我女儿的营救。”阿拉丁的眼睛闪动着狡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