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什么?”勒安森走过来道。
“我们在谈以后可能遇到的麻烦我始终认为在这里得罪萨菲族人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菲洛参谋长低声道。
“我赞同。”将岸点点头道“但是有一件事比得罪他们更可怕那就是在这种时候表现出软弱。二十世纪后半叶的非洲很多国家出现了铁腕狂人。他们在独立浪潮中崭露头角在政变中起家也在政变中收场;对于他们而言流血、政变、暗杀、倒台、流亡都是伸手可触的。卡扎菲、泰勒、帕塔塞、门格斯图他们都是。
作为政坛新星冉冉升起的时候他们曾在太阳下许诺给黑非洲人民全新的未来在位登入极后却把诺言抛弃的一干二净;他们独裁暴政、横征暴敛、穷奢极侈而国民却处于饥饿或半饥饿状态;他们用钻石、石油和枪炮维持着自己的独裁统治。而一个小小的愤怒就会引发一场大火足以把他们烧下台。
但是记住从来没有一个软弱者能够在这片土地立足。非洲的丛林法则也不相信软弱。你们反政府军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表现得更强势。而不是对任何一支部族武装表现出敬畏和容忍。你们应该要得到别人的敬畏和容忍。”
勒安森点点头坐上了车在车上仔细品味着这几句话而车队继续向前。他们目前依然只是一支随时都要逃亡的反政府军游击队但是随着最近一系列的行动他已经感觉到了某种变化。勒安森叹了一口气他是非洲军阀出身而有些时候这些雇佣兵仿佛比他更懂非洲。
在秘社瓦西里的办公室内瓦西里已经气急败坏他盯着电视画面恨恨地道“该死的他们无法无天了真正的无法无天了。没有任何一支反政府武装会闹成这样!三十分钟的循环播放你们知道已经闹出了多大的事情?!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在奥鲁米联邦有一支安莫尔解放组织的反政府军。”
“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他们很精明他们知道如何扩大影响。对于这个类反政府游击队人们越是缺乏关注他们就越接近消亡。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继续低调甚至在低调之中死亡。看来黑岛军事公司的人果然也看中了这一点。他们正在试图帮他们逐渐树立声望扩大影响。”马克洛夫斯基微微一笑。
“策略家这并不好笑!他们在不断地指导这支反政府武装使得他们越来越难以对付。”瓦西里有些焦躁地道“而失去了那批储备金秘社内部对我的意见也很大。红男爵对我仅有的一点尊重也没有了。如果不是大公还没有发话如果不是我还在奥鲁米联邦当着这个傀儡总统。红男爵甚至有可能会干掉我他上次看着我的时候就是那种眼神。”
“你多想了他不会的。毕竟你是大公的代言人。他会考虑到这一点的。不过此事也的确麻烦。如果你不找回那笔巨款即便男爵不找你的麻烦大公本人也不会放过你。你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拿下奥鲁米联邦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要做的才是关键。”马克洛夫斯基耸耸肩。
“所以我才找到你我要知道怎么才能找到那些反政府游击队怎么才能夺回那批储备金。”瓦西里压低声音道。
“抱歉我没法帮你。我目前要负责在北方对付那些北方军阀。相比勒安森的安莫尔解放组织他们才是更有资格对我们产生威胁的人。”马克洛夫斯基摇摇头。“而且我可不想去招惹红男爵。我劝你也不要干涉他。也许他能很好地解决问题。”
瓦西里看着他疑惑地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有什么可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