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是不得不除了。”
“大当家的我挡住他们三个你领着人赶紧走!”
狭窄的巷子里刀剑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伴随着一声暴喝一名身材高大的虬须男子手握粗棍挡在巷口之处挥舞兵器生生堵住了道路。
“钟勇!”
巷子的深处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浮现晶莹跟着一咬嘴唇重重点头转头道:“我们走!这些血债迟早要让他们还了!”
余下还有十几人见状都是面色肃穆只有一人神色略有不同似有几分不忍正是那祖正照!
“迟早?你们可是没有以后了……”
淡淡的声音传来随即一道血光闪过钟勇被直接拦腰斩断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大……大当家的不要不要过……”
被斩断的钟勇奋力攀爬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红颤抖着伸出双手抱住了来人的双腿但跟着就被一把剑贯穿了头颅。
“真个恶心!当真是卑贱之人!”收回长剑的曾勃恩满脸嫌弃随即又插了几下然后一笑“总算是清净了。”
“你!”那女子两眼通红但随即就被从两边落下来的何越莱与吴丹方缠住进退不得。
那何越莱挥舞长鞭而吴丹方则舞动判官笔霎时间真气纵横便将女子等人一同压制下去。
很快就有更多的兵卒从各方汇聚过来堵住了女子等人的退路。
“好了。”曾勃恩笑着下令“他们走不了了可别伤了人那就不好交代了。”
何越莱与吴丹方点点头逼退红衣女子后退两步。
那红衣女子深吸一口气也停下手来。
一时之间气氛凝重。
倒是那吴丹方自顾自的拿出一本手札又掏出一根细笔圈圈勾勾似在纪录什么。
曾勃恩打破了沉默他温和的对那女子道:“听说你也是自南边逃来逃都逃了又何必自甘堕落和这群卑贱血脉之人勾结在一起?”
“你是曾勃恩!”红衣女子看着这人语带寒霜。
曾勃恩挑了挑眉毛道:“哦?你知道我?”
红女女子语气冰冷:“当初就是你在大梁宣扬北国政治清明人人安康还说南国朝廷卑劣官吏腐朽我那父亲就是信了你的一番鬼话历经千难万苦才到了北地却发现齐国才是个吃人的地方!我等南人在他们眼中如畜生一般!我如今都还记得他死前的悔恨……”
“不知感恩的东西!”曾勃恩脸色骤变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你等之所以被看做低贱之人就因还保留着南国习气若能学会鲜卑习俗哪会被人看低?被人看低了那说明你学得还不够投入不够虔诚!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去埋怨大齐大齐处处如此难不成旁人都错了就你对?不看看吾等吾等为何能得主子看重手掌大权!”
祖正照听到此处忍不住道:“你们三煞算什么手掌大权?不还是人家的三条狗!而且你等都是汉家儿郎但如今杀起汉家人来却最是狠辣……”他看着那惨死的汉子回忆起之前还一同饮酒吃肉不由攥紧了拳头!
“住口!”曾勃恩冷冷说着“谁说我们是汉儿?我等现在是齐人!至于那什么汉、晋之类的不要说给我等听!很快天下便不会有人知晓这些无关之国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拿这些琐事来说话!”
祖正照满脸怒气:“好个数典忘祖!”说话间他又忍不住瞥了钟勇的尸体一眼。
“真正害死此人不是我等是你!”忽然那何越莱开口了“若非你与世子为敌不愿束手就擒根本不会有今日的事若你之前就被擒拿了又如何会连累到这些人最终让他们多年的潜伏毁于一旦你不感到惭愧吗?”
祖正照一听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眼中闪过一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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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丹方摇摇头道:“何必废话?”他将手札重装入怀中“这群人的丑态我都已经记下来了面对朝廷恩义妄图螳臂当车虽然在最后关头痛哭流涕跪地求恕却已是晚了所以还是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祖正照怒道:“你怎能这般造谣捏造!”
“你们这般模样不就图个身后名吗?才会那般义正言辞我偏不让你们如意!这就是诛心!”吴丹方哈哈一笑满脸快意转头对曾勃恩道:“这群人已经不可救药是听不懂道理的反而觉得自己那一套才是对的能救他们的不是说理而是刀剑省得他们在世间受罪送他们上路吧!”
“也好!”曾勃恩点点头目光一扫“张虹和祖正照留着其他的一个不留!”
话落三人身上气势暴涨暴起扑杀!
红衣女子与祖正照等人并未废话满脸坚毅的不退反进!
就在此时。
呼!
忽然一道疾风落下猛然爆发开来将交战的双方都掀开。
待得尘土散去陈错立于两方中间先是看了红衣女子、祖正照一眼随后朝着曾勃恩三人看去面露惊奇。
“你们居然也是一种共识道路当真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