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融水汇积成凉水河全县大多数人类居住地都分布在凉水河两岸凉北县城也坐落在凉水河边的山谷中凉水河穿城而过。
听了丁晓云的简要介绍乔梁不由感慨7万平方公里的县只有8万人底太广人太稀了这一个县的人口和东部一个大乡镇差不多啊。
沉思片刻乔梁又问丁晓云:“丁书记我到凉北后具体分管哪一块?”
丁晓云道:“你来凉北是挂副县长具体分管哪一块要县政府党组会议决定。”
乔梁点点头丁晓云的回答合情合理。
其实乔梁知道所谓县政府党组会议决定就是县长决定。
“丁书记咱们凉北县长怎么称呼?”
“姓尚名可尚县长很年轻比你还小1岁。”
“哦?”乔梁眼神一亮原来凉北县长还没自己大我靠看来这家伙年轻有为啊。
虽然还没谋面但乔梁此时对这位尚县长不由有了浓厚的兴趣。
经过接近10个小时的长途赶路晚上7点半终于到了凉北县城。
此时天色还大亮。
丁晓云让司机把车停在县城外的一个高处招呼乔梁下车:“乔县长先看看县城全貌。”
乔梁站在高处俯瞰凉北县城县城夹在两座大山之间的河谷地带一条不宽的河流沿着山谷弯弯曲曲蔓延着河两岸分别有两条马路路两边错落分布着一些不高的楼房和平房有几座桥梁连接河两岸马路和桥上有稀疏的车辆和行人。
这就是凉北县城这就是自己要挂职两年的地方乔梁看着这小小的带状县城又抬头看看县城两边高耸的大山还有山顶上皑皑的白雪不由点点头。
“走进城去招待所吃饭。”丁晓云招呼乔梁上车“今晚你先在招待所住一宿明天给你安排宿舍。”
乔梁点头答应着又问丁晓云:“各位县领导都住哪里?”
“除了家在本地的和尚县长其他县领导包括我都住县大院里办公区后面的单人宿舍。”
“尚县长住哪里?”
“招待所。”
乔梁眨眨眼这位年轻的尚县长似乎有点搞特殊啊。
车子进城后很快到了招待所招待所不大一座二层小楼楼前面是餐厅。
安顿好住的房间丁晓云和乔梁还有司机一起去餐厅吃饭。
饭菜不丰盛但看起来很有胃口。在来的路上中午乔梁和丁晓云还有司机就着白开水吃了一点面包这会还真饿了。
“乔县长县里伙食条件有限你要受委屈了。”丁晓云抱歉道。
“呵呵丁书记客气见外了我又不是客人来开吃。”乔梁笑道。
“要不要喝点酒?”
乔梁摇摇头:“不了。”
听乔梁这么说丁晓云也不再客套大家一起吃饭。
吃完饭丁晓云让乔梁早点休息然后告辞离去。
乔梁走出招待所在县城溜达饶有兴趣看着这个地处西北之北偏僻角落里的人们还有马路上不时走过的骆驼和羊群感到新奇而又新鲜。
溜达了半天乔梁回到招待所今天长途跋涉了600多公里有些疲惫打算洗洗就睡。
进了楼乔梁沿着走廊往前走他住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乔梁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
乔梁不由停住脚步侧耳倾听。
“别……不要……”一个女人惶急的挣扎声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
乔梁心跳顿时加速*怎么回事?
“啊——”里面又传来女人的惊叫接着是哀求声“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不许动!”接着是一个男人粗鲁霸道的声音。
乔梁顿时血往头上涌尼玛在堂堂的县招待所竟然有人敢干这种事胆大包天天大包胆!
乔梁不假思索后退一步接着抬起脚用足气力向房门踹去——
随着“轰隆”一声房门被乔梁踹开乔梁接着冲进去一看这是一个里外套间在外间的沙发上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人牢牢压住男人的手在粗暴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在拼命挣扎。
看到这一幕乔梁怒不可遏爆喝一声:“住手——”
听到这巨大的动静和乔梁的爆喝男人吓了一跳停住手转过身。
这是一个年龄身材和乔梁差不多的平头男子此刻他面色通红浑身带着酒气。
看到乔梁男子没有任何一丝畏惧的表现反而因为被乔梁破坏了好事感到恼羞带着冷蔑的目光瞪着乔梁怒骂道:“混蛋谁让你进来的给老子滚出去——”
边骂男子边顺手摸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冲乔梁用力砸了去乔梁脑袋快速一闪烟灰缸“嗖”从乔梁耳边呼啸而过接着落到了门外的水泥地板上“啪”摔碎了。
乔梁不由吓出冷汗麻痹如果自己反应慢一点这烟灰缸砸到自己脑袋上肯定要头破血流。
随即乔梁感到异常愤怒这王八蛋不但在县招待所肆无忌惮欺负弱女子还敢砸堂堂乔副县长太特么嚣张狂妄了。
强烈的愤怒之下乔梁果断出手一个右勾拳冲男子的脑袋砸了过去接着飞起一脚用力踢向他的胸口——
此时乔梁对被自己暴揍的这男人的身份丝毫不知。
此时乔梁不知道自己刚到凉北就惹出了大祸。
此时乔梁同样不知因为自己义愤填膺的这一举动会引发出西北官场的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