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亮韩墨卿便早早的醒了过来让雪阡服侍自己洗漱后便上了夜沧辰安排的马车去见那个她找了三年的人。
当她来到地方时夜沧辰已经在里面等着而韩墨卿也看到了那个人看到那人后她的眉头微微皱紧转身看着身旁的夜沧辰“他怎么还是一副喝醉酒了模样?”
夜沧辰知道这个时候他只能实话实说了“他是中了酒毒。”
“酒毒?!”韩墨卿很是疑惑“这是什么毒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
那这酒毒又是什么意思?
夜沧辰道“自从抓到他以后我也曾试图问他一些问题。发现他一直是这样醉熏熏的状态问什么都模糊不清。我觉得不对便找了大夫大夫说他这是典型的中了洒毒的情况。因为他长期喝酒连血里都有酒的成份所以不管有没有喝酒都是一副喝醉了酒的模样。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就算偶尔清醒其实也不过是片刻的。”
韩墨卿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意思?这跟疯了还有什么区别呢?
夜沧辰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任何东西我便派人照着他的模样画了幅画找到了三年前曾在他们那片看管的狱卒并让他看了画像他很肯定这个人就是当年跟你父亲住在一起的那个唯一的幸存者。”
韩墨卿看着眼前这个嘴里大声叫着:“拿酒来”的人听着夜沧辰的查出来的结果。
“卿儿……”夜沧辰刚想说什么韩墨卿突然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沉着声音问道“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孙玉岩的人!”
那人被韩墨卿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神虚晃的停在韩墨卿的脸上“你 你谁啊快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告诉你老子也是有人的人老子……”
韩墨卿握着他的衣襟的手加大了力道将他整个人半提着一般“我问你你记不记得一个叫孙玉岩的人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杀了你!”
那人听到最后几个字吓的浑身颤抖“杀杀……别杀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韩墨卿却像是没发现他的不正常一般从衣袖里掏出那封在他的小屋子里发现的信封递到那人的面前“这封信里面的信在哪里?你知不知道那信里面写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酒我要喝酒……”男子语里一边讨饶一边乞求着“给我酒给我酒我要喝酒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看清楚这个信封你是不是看过你看清楚看清楚啊!”韩墨卿的情绪变的越来越激动。
夜沧辰见状忙上前将人抱住“卿儿可以了不要再问了你看他的模样你问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韩墨卿却不肯放弃的抓着那人奋力的摇晃着“你看清楚看清楚这个信封里面的信呢!你将这里面的信放到哪里去了!你说啊!”
夜沧辰用力的将韩墨卿转过身来紧紧的拥入怀中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压制着:“卿儿不要再问了问不出什么的。”
“不我不信我不信什么也问不出来我找了他整整三年他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韩墨卿沉闷的声音从他的胸前传来。
夜沧辰抬头轻抚着她的发丝“我问过大夫了他喝了太多的酒。估计这三年就没有一天离开过所以才会中酒毒而且就算从现在开始不再喝酒也治不了。卿儿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不要再这样的为难自己。”
就算从现在开始不再喝酒也治不了……
夜沧辰怀中的韩墨卿不再挣扎这意思是她一直追寻的真相就这么没了?她将永远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自杀更不会知道这信里曾经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一封信了?
“我不信。”韩墨卿说的极为平静她轻轻的推开夜沧辰从他的怀中退开抬头 神情平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心情“辰我不信。”
夜沧辰心疼这样的韩墨卿韩墨卿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让周大夫来医他只要他一天不死就医他一天。”
她不会轻易放弃这件事是夜沧辰早就想到的“你想怎么安排我都无所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开心。”
韩墨卿转身看着还在嚷嚷着叫酒跟昨日看到的醉酒形影一样的人她不会放弃的三年都坚持下来了现在人都找到了。她不介意再等三年四年甚至五年她要的是一个真相。
夜沧辰看着韩墨卿道“让周大夫来医治他的事情我来安排吧。你现在出了孝昨天又是皇嫂亲自帮你除的你的一举一动都有眼睛看着还是小心些为好。”
韩墨卿点头“到时候具体情况就等周大夫去府里给爷爷诊平安脉的时候 我再问。”
看着突然变的如此冷静的韩墨卿夜沧辰有些心疼她的固执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