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累都在努力手机业务还是让杜国楹捞走了。”朱立东像是喃喃自语的说着看的出来他对于杜国楹这个后来者还是瞧不上。
“通讯公司那个杜国楹就不行我见过他好几次上次买了个车停车还让保安给停那家伙嚣张跋扈的简直是一副暴发户嘴脸。”司机同仇敌忾道:“这回陆总也是瞎了眼要我看啊这手机业务得黄了。”
“你开个车哪儿那么多话?”朱立东呵斥了两句靠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下午四点多魏艳丹临走的时候陆峰交给她一件事儿最近跟财务支出三百万打到一个外省的账户上。
傍晚六点钟陆峰在咖啡厅和苏有容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咖啡看着对面的人陆峰开口道:“你是准备回老家过年还是回香江?”
“回香江吧在这边我始终是提心吊胆。”苏有容看向陆峰道:“你知道我怕什么的昨晚就在想我在董事局会议上没跟你你晚上一个电话打过去我可就锒铛入狱了。”
“哈哈哈不至于我没那么小心眼。”陆峰笑着道其实陆峰心里想的是今天她要是再耍一些手段苏有容绝对回不去了。
“我对你还是比较了解的后天回吧你叫我出来是想问什么?光刻机走哪儿了?”苏有容笑了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得到的消息是开始装船了过年那段时间应该快到了。”
“用不了几天你家的那笔钱就到账了还希望一切都能顺利。”陆峰喝着咖啡聊着关于新鸿基的事儿。
半个小时后陆峰看了一眼时间道:“我还有点事儿你先吃点饭。”
“你干啥去?”苏有容纳闷道。
“我跟冯志耀坐一会儿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得招待招待待客之道嘛。”
“那先把我的事儿解决了你再去你先招待招待我。”苏有容说着话站起身拿着包作势要走。
“我这不是招待你了嘛?我明天跟你一块吃饭。”
“换个地方招待一下。”
俩人拉拉扯扯上了楼陆峰此刻哪儿不明白什么意思问道:“不是来亲戚嘛?”
“有来就有走进去啊。”
已经快晚上八点半了冯志耀按照约定在包间内等着服务员已经进来好几次了问要不要点餐冯志耀摆摆手朝着门外的助理问道:“峰哥人呢?”
“不好意思啊我再打电话问一下可能有事儿在处理。”助理抱歉道。
助理刚准备打电话陆峰疾步走来手里拿着西服外套发型也颇为凌乱用手粗乱的整理了一下进了包间。
“峰哥你干啥去了?”冯志耀看他气喘吁吁的。
“没事儿就是跟股东进行了一下深入交流交换了一下意见。”陆峰坐下来看着他道:“难免有些口舌之争很正常上菜吧。”
冯志耀跟陆峰聊的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事儿家里如何公司如何新鸿基的董事局更是乱糟糟的各成一派他完全掌控不了。
“志耀啊你得学会成长我们虽然是人类而且是文明社会不过有一点不管什么社会弱肉强食这个规则永远不会改变你要快点掌控企业你也说了那位大股东李总让你很不舒服那就得在董事局拉拢大多数。”陆峰看着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做事儿不能犹豫该下死手的时候就得下死手。”
陆峰跟他聊了很多冯志耀对于这些道理都明白就是下不去手他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是和颜悦色他认为这种好背后没有利益驱动纯粹是人性的好。
就好像陆峰对他好教他很多东西这些是没有利益的驱动仅仅是因为俩人聊得来冯志耀更愿意相信人内心深处那种纯粹的善。
就好像隔壁大爷对方总是那么和善隔三差五给个糖这种好跟自己爸妈偶尔帮大爷干活儿捎带老年人做不到的事儿没有任何关系。
听君一席话陆峰已经感觉自己死定了看着对面这个大男孩眼前这人面对李兆基就跟羊羔子遇见成年老虎没什么区别。
“唉。”陆峰长叹一声。
“峰哥你怎么又叹气啊?”冯志耀纳闷道。
“我感觉自己无能啊我这么一个人到头来可能没输给恶输给了善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说有时候善比恶凶狠一万倍。”陆峰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