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伤兵营关注比较多而伤兵日常消耗最大的便是草药草药很多又是从邑汝那边进货。因为垄断生意最赚钱这些年章贺赚走多少好处?怎得一点情面都不顾?
鲜于坚点头应和:“我也是……”
二人唏嘘有种被骗了的既视感。
这时有兵卒过来传信。
“军师一切妥当。”
他们与斥候配合精准抓住时机在敌方后勤取水的时候将足量的药物混入水中。这些水会通过地下水流成为敌军的饮用水。又因为被大量稀释这些药物进入人体不会立刻生效效果也不会那么明显但足以给敌军后半夜行动造成影响……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那时便是夜袭的最佳时机。康时掂量掂量自己这点儿人手未必不能干翻钱邕兵马若失手……离南玉县这么近见势不妙就风紧扯呼。
逃跑有时候也是上上策。
夜半三更。
此时正是人体睡意正浓的时候不少兵卒觉得今日比以往更困乏但也没多想。他们跟随主公离开凌州一路长途跋涉才来到未来定居的地方精神和身体都有些疲乏而睡眠是最佳恢复手段。找个地方倚靠着眼睛一闭没多会儿便来了睡意。
守夜巡逻的兵卒也时不时打哈欠。
仍强打起精神。
虞紫提供的草药实力越强受影响越小反之则越大。营寨守门的兵卒皆是末流公士虽有困意却没有原地躺下的冲动只是哈欠连连神思混沌反应迟慢……
这时有人眼尖看到黑夜中的影子。
“是谁?来者何人?”
黑夜中影子说:“夜巡。”
“令牌呢?”
“这里。”
兵卒定睛一看所谓影子原来是一队二十五人规模的巡逻兵。行军打仗顾不上个人卫生大多数人面色都偏黑很难瞧出原来相貌。乍一看好似所有人共用一张脸。
“嗯令牌没问题。巡逻可有发现?”
“发现?唉哪有发现?绕了一圈连鬼影都没要不是这会儿天冷兄弟几个还不被虫子吸干血。”说话的是队伍中的小官。
“唉咱也差点儿被冻成人干。”
一番闲谈扯淡便让人通过。只是巡逻队率刚迈出两步就被喊住:“等等——”
巡逻队率扭头问:“怎得了?”
“你身上这血怎么回事?”
营寨守门兵卒指着队率身后。
鲜血已经干涸气味散去而守兵因为困意上涌嗅觉不如平日敏锐。但当巡逻队率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借着明朗月色看到了血迹。大脑瞬间清醒开口将人喊住。
“啊这个血啊……是路上的时候偷偷打了个野味解馋咱这些日子嘴巴淡出个鸟了……”巡逻队率慢吞吞地解释暗中却给其他同伙打了手势几人交换了眼神。
“野味?”
守兵上前欲细看。
却不想那巡逻队率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笑意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营寨大门众人。
守兵刚上前两步一道匹练白光以风骚走位在空中留下痕迹。他眼前一花跟着扑通扑通几声与其他守兵一道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不受控制地失力倒地。
“快动手!”
与此同时。
康时正准备下令却眼尖看到营寨火光不自然还有蔓延趋势不由得怔了怔。
“谁动手了?”
他环顾一圈。
“谁提前动手了?”
_(:3」∠)_
难受元旦第一天外公高烧不退皮夹克喜提新生儿病床一张。两个是家里年纪最大和年纪最小的。外公年纪大了还是家里唯一的老人。皮夹克脾气大一到饭点就扯着嗓子哭嚎一会儿都等不得那种全家都会关心他。但在病区护士姐姐人手有限其他小朋友那么多他哪里能第一时间吃上……唉……
连忙下单了雾化机等他情况好转能接回家做雾化了就在家做雾化治疗(我爸晚上因为看不到皮夹克气得连饭都没吃)。
ps:制氧机血氧仪雾化机……眼看着一个个原地涨价飞起刚需又抢不到难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