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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用问了,姚长生看着她敷衍地说道,“那倒不是。”
听听这语气就知道有多言不由衷了,算了跟他争这个干什么?他生活经历,所处的时代,争不出个结果来。
陶七妮忽然想起来道,“我倒是好奇高高在上的你居然没有反对,还开解何二楞。”
这话咋听着不对味儿呢!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她计较。
“他有些不一样,经历了种种,眼睛依然干净清透,很难得。”姚长生仔细想了想道,反问道,“你呢?”
“和你想一样。”陶七妮闻言笑了笑道,“不说了,走了。”抬脚就走。
“你为什么收他为徒?”姚长生追上两步看着她说道。
“没有为什么?相逢就是有缘喽!看着他顺眼,生活这般艰难,他依旧努力的活着。”陶七妮清明的目光看着他坦白道。
“你这样可就与你的初衷不符。”姚长生看着她关心地说道,“说好的,带他出去,分道扬镳的。”
“你忘了出师这个词了吗?”陶七妮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呃……”姚长生错愕地看着她,“师徒关系可不比亲缘关系弱。”
“那你还是他的先生呢!”陶七妮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儿道,“不一样吗?”
“读书认字而已。”姚长生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我还舞刀弄枪而已。”陶七妮看着他呲呲牙笑着道,想了想道,“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我只是同行这一路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再回到篝火旁的时候,他们睡得依旧沉沉的。
啾啾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看见是她扑棱起了翅膀。
“乖、乖,傻鸟继续睡觉。”陶七妮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道,看着它合上眼睛,自己抱着刀,躺在了它的身边。
姚长生和衣躺了下来,缓缓的闭上眼,本以为气的睡不着,没想到睡得直到陶叔叫他。
“起来了,正好洗洗脸、漱漱口,吃了饭,咱们就走。”陶十五看着姚长生说道。
“嗯!”姚长生点点头,拿上自己用的粗陶碗,到水井旁,打水漱口。
这一碗多用,吃饭、喝水、漱口都是它。
一人干了两碗蚂蚱粥,将火用水给泼灭了,利落地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娘,娘,有破布吗?”陶七妮忽然想起来看向沈氏问道。
“你要破布干什么?”沈氏闻声抬眼看着她问道。
“把裤口绑一下。”陶七妮指指自己破的一缕一缕参差不齐的裤口道,还真是非主流。
“好好的你绑它做什么?”沈氏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防止蛇虫鼠蚁钻进来啊!”陶七妮晶莹剔透的双眸看着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旱的哪有蛇虫啊!”沈氏看着她摇头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