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
“明公凯旋之日便是我平定沃沮之时”。
“好便以半年为期。军中无戏言若是太白届时做不到可别怪我军法从事。太白若是反悔此刻还来得及”。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便如此定了”。
“太白此事非同儿戏还要三思而后行”。
管宁又出来劝阻刘封。
“谢谢幼安先生美意吾意已决。届时必让明公满意”。
刘封告辞离去公孙康和王烈又呆了一会儿也告辞离去。
两人一人一骑马踏着碎步随意地往城里走。
“主公难道你真的指望陆丰能平定南沃沮”?
“长史以为呢”?
“陆丰虽然易术造诣深厚但带兵打仗毕竟不是算命起卦以前几万兵马前去征讨每次都空手而回他区区两三千兵马哪里能成”?
“我也不认为他行。不过一能牵制沃沮人二能消耗江东人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高明这一仗下来孙尚香的一千五百人也就剩不了多少了。加上甘宁那边的折损嘿嘿一石二鸟好计谋”。
回到田庄刘封立刻找来陈氏兄弟和何照将自己揽下了平定南沃沮的事情说了一遍。
就见四人眼睛瞪得溜圆嘴张的大大的全都蒙圈了。
不过几个人心里还是明白的。
庄主这是傻了吧?看他平时做事挺精明的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呢?这不就是自己作死么?
这样的差事躲还来不及呢竟然自己主动去招揽?他是不是犯了癔症?
“何照。你在辽东呆的年头多对这里熟悉明日就带三狗到城里找一个跟沃沮人有来往的生意人到南沃沮侦察”。
“庄主找人倒是好找南沃沮那里此前我也曾经去过多少也算熟悉一些可我们去了侦察些什么?”
“那些蛮族一向排外外人很难进入他们内部难以得到有用的东西。至于军情什么的就更加难以得到”。
“不用特意探求军情只要在山里到处走走知道往来道路什么地方有人住有多人他们吃什么有什么习俗用什么兵器之类的便可。做起来很简单的。”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沃沮人都是些野蛮人这可是玩儿命的差事啊。
随即又找来何均瑶。
“均瑶以后我们走了木匠作坊和整个庄子就交给你了”。
“庄主我能行么?这么大庄子我可管不了”。
“把做出的椅子送到贾同理那里然后把钱收回来这会不会”?
“这倒是会”
“跟王木匠拿钱出去买木料和家什会不会”?
“也会”
“送椅子的时候回来顺便买些粮食什么叫你母亲给工匠们做好饭菜会不会”?
“也会”。
“庄子在这里能不能自己长腿跑了”?
“那倒不会”。
“这些都会还有什么管不了的”?
“是啊庄主照你这么一说也没什么难的啊”。
小丫头倒也没那么简单。不过你能把摊儿守住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