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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四路商军作何之想,孟晨却是老神在在,只管在古坦岭住宅,修炼提升。
与此同时,他的各项安排,也在封神世界的冀州城,全面进行。
第二天,让商军目瞪口呆,满头雾水的一幕出现了。
短短一夜之间,冀州城西城之外,据城墙里许之处,竟是筑起了一条长四五里,宽也有一里多的栅栏营盘。
并且,冀州两万大军,正在简易营盘之外布阵防护,营盘内里还有两万青壮,正在用开挖沟壑之时挖出来的土石,进一步加固这个营盘。
到了下午之时,这个营盘已经彻底构筑成功。最终沿着冀州城西城城墙,圈起来一道长约五里,宽约里许的营盘雏形。
做完这些,冀州大军撤回城池,然后西城城墙垛口之上,隐隐约约竖起了数百架之前冀州军使用过的巨大床弩。
……
“对于冀州军的行动,各位怎么看?”
四路商军主营盘之内,余庆一脸阴沉的向着其他各路主将问道。
冀州军,太嚣张了!
就在他们的眼皮底子之下,构筑西城防御工事。偏生他们各路大将,竟是没有一家敢引军出马,前去干扰冲击。
“冀州军看来是吃准了我军缺粮,所以在西城城外构筑防御纵深,以此来防备我军攻城,和我们长期对峙,想要彻底拖垮我们!”
三十六路诸侯联军的主将崇重,双拳紧握的率先出声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崇重年轻气盛,带领三十六路北方诸侯联军前来为父报仇,营救堂兄。没想到来到冀州之后,连冀州城的边都没有沾到,连孟晨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被摧毁了粮草辎重,陷入冀州战场之中进退两难。
这种情况,怎能不让他气愤。
可惜,他空有满腔“豪情壮志”,今天上午想要引军前去冲击冀州两万护卫大军之时,不单三十六路北方诸侯不愿跟随,就连四路大军的主帅余庆,也是连连摇头,让其稍安勿躁……
“南宫大将军,你以为如何?”
余庆没有理会崇重,而是直接向着西岐军主将南宫适问道。
“……冀州孟晨用兵诡道,难以揣测,但他此举,绝对不只是构筑一道防御纵深那么简单……”
南宫适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
“南宫将军何必涨他人威风,灭我军锐气?若不是构筑防御,还能是为了什么?”
一旁的崇重见余庆不理自己,反倒向着南宫适询问,顿时面色胀红,气愤不已。
“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来冀州此举的用意。不过若是构筑防御纵深,以此和我军对耗,长远来说反倒是对冀州军不利……依着冀州军师孟晨之前行事来看,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宫适叹息一声道。
余庆闻言,一时也沉默下来。
片刻之后,他又是看向太颠。
不等余庆出口询问,太颠已经主动上前一步,向着余庆拱了拱手道:“余庆将军,正如南宫将军所说,孟晨此举,绝对不是简单的构筑防御……但其真正的目的为何,一时之间我也无法揣度……”
“……”
余庆一时无语。
西岐太颠,一向有“多智善谋”的名声,但在冀州城数战之中,他却几乎没有半点建树。这让余庆对于太颠,也有些心中不满了。
太颠眼神闪动了两下,然后向着余庆躬了躬身,再次开口道:“余庆将军,也不必过于忧虑,孟晨用兵虚虚实实,本就让人难以揣度……不过若是当真要构筑防御纵深和我军对峙,那么必须四城一起构筑防御才行。我军当前可以以不变应万变,静观两日,看看冀州城是不是还会在其他三城,继续构筑防御。”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大家各自回营吧,紧守营寨,静观两日看看再说。”
余庆叹了一口气,然后向着其他各营主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