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案谈了一个半小时,散场后,傅聿宴带着明阮上车回家。
她和傅聿宴一前一后走进房门,刚要阖上门,被男人一把摁在门板上。
她的身体一僵,声音有些颤抖:“做什么?”
傅聿宴俯下身凑近她的唇边,暧昧地游离,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明阮只觉得心像是被小勾子撩动般,养的不行。
“脏了。”
他盯着她的唇,忽然开口,声音低哑。
不等她问,傅聿宴掐着她的腰,低声:
“我帮你擦干净。”
明阮有些紧张地偏过头,却被男人掐着下巴固定住,唇上被轻咬了下,随即意识被彻底席卷。
傅聿宴床上床下,简直判若两人。
床下,穿上那身西装便是风度翩翩、温和冷静的傅三爷。
可是一到上了床,那股子狠劲和凶劲便原形毕露,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似的。
而且一折腾往往就是大半夜。
其实明阮现在委实没什么兴致,他们之间纠缠纷乱太多,京华北庭的那对母子,傅家和明家的那些纠缠,这桩到现在复杂无比的婚姻..
今晚的试探与挑衅,不过是骄傲下的一时冲动。
可傅聿宴显然不是好商量的人,他的侵占一开始便注定不会停下。
不知折腾了多久,等傅聿宴松开她的时候,明阮的嗓子已经哑的连句禽兽都骂不出来。
傅聿宴将她抱到床上,扯了薄被给她盖上,走进浴室内冲洗。
昏昏沉沉间,明阮险些昏睡过去,床头的手机铃声忽地不依不饶的响起,来电显示上清楚地写着温忆二字。
明阮晕晕乎乎地拿起手机,随意地挂断,世界彻底清净下来。
傅聿宴从浴室内冲洗出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明阮嘤咛了声,有些不情愿。
傅聿宴将她打横抱起,目光忽地扫过腹部那一条细长的疤痕。
“这道伤痕是怎么回事?”
明阮恢复了些精神,打了个哈欠,不在意地回答:“做手术时留下的吧,有些记不大清了。”
傅聿宴收回了目光,将她丢尽了浴缸内,非常无情:
“洗干净了再上床。”
洁癖狂魔。
明阮缩在浴缸内,忍不住吐槽。
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体,酸疼的感觉延缓了些许,她看着身上的痕迹咂舌。
这个禽兽今天是吃什么药了吗?
怎么这么猛。
等她胡乱地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男人的脸色倏地一变,拿着电话,目光中带着几分幽冷,不知电话另一端是谁,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
“温忆,别怕,我马上来,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赶,一个留念关切的目光都没有停留在她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的温度开的太低,明阮少有的觉得身上卷了几分寒意,从心底往外透着几分幽冷。
她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如既往的玉身长立、颀长挺拔,却渐渐消失成一个小小的缩影,最终杳无踪迹。
车上。
傅聿宴挂了电话。
他翻开十几分钟前的电话记录,果然有一个温忆打来的电话。
当时的他应该在浴室沐浴,手机放在床头上,能够挂掉这通电话的,也只有明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