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转身，发现身后的沐司白也顿住了脚步，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两人的目光在月色下相撞，楚楠轩开口问道：“师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楚楠轩的语气却极为笃定。
沐司白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然而他极为能够掩藏自己的情绪，这一瞬间，就连楚楠轩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轩儿，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傅又不是我，又何曾知道，这样的我，是我自己想要的呢？”面对沐司白，楚楠轩是第一次这么硬气，语气不容笃定，“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所有人都不肯告诉我，黑白无常告诉我，我不该存在在原先的那个世界上，可是这儿呢。”
楚楠轩闭上了眼睛，只有这样，才能够抑制住自己眼中的酸意，“我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活的不明不白，就连我自己所爱着的人，都在……”
楚楠轩说不出口了，她不知道自己和轩辕瑾算不算，可是她说不出口，她爱轩辕瑾，也爱着对于她同等重要的家人，天新，天墨，还有师傅，小黎。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不该去怪罪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可她忍不住，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在隐瞒她，每一个人，都这般欲言又止。
难道……难道这真的是为她好吗？
“师傅，你知道的对不对，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楚楠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我好疼，这里，每次想起来，心口，和脑子都会很疼，师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轩儿。”沐司白伸手，揽住了楚楠轩的身子，道：“是为师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