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祁，如果有一日，我与你为敌，你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吗？”轩辕瑾看着越来越远的雪域宫，开口问了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风祁鹤毫不犹豫地开口道：“会，如果有那个必要的话。”
这是他的使命啊。
然而，他的内心，却是不愿意的。
他活了这么多年，也终于有了一丝人类的感情了，只是它不明白自己内心为什么会有那种说不清的感觉罢了。
得到了风祁鹤毫无波澜的回答，轩辕瑾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它是灵兽，即使是高级的幻灵兽，哪怕有了一丝人性，也无法理解人类复杂的感情，就和焱无法理解楚楠轩内心的纠葛一样。
风祁鹤也不懂。
轩辕瑾道：“我的答案也是一样啊。”
在一人一兽再度陷入沉默的时候，轩辕瑾再度开口道：“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
风祁鹤斜长的眸子看了一眼轩辕瑾，开口道：“瑾，你变了好多。”
轩辕瑾微微一愣，“是吗？哪里变了？”
“变得仁慈，变得善良。”风祁鹤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可能还变弱了，因为那个女人？”
轩辕瑾很强，天赋很好，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好的，就算是当年的先祖也比不上。
然而，轩辕瑾也是他见过的强者里面最奇怪的。
“那个女人会变成你的弱点，致命的弱点。”风祁鹤开口，声音竟然还带着一丝气急，“如果有心人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