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笑着说道:“石少不知前不久这陈吉利和白一弦还发生过冲突的。当时陈吉利带了五六人就在文远学院的门口去找白一弦的麻烦。
可没想到的是白一弦身边的那个护卫功夫高的很五六个人打一个愣是没打过。
不仅如此这白一弦胆大包天还指使他那个护卫将陈吉利打成了猪头。石少你看陈吉利现在脸上还有伤呢那就是白一弦的护卫打的。”
“对啊我们也知道这件事当时陈文忠大人带着受伤的陈吉利接着就来了文远学院我们原以为白一弦这回有麻烦了可最终您猜怎么着?”
石少说道:“最终白一弦没事?”
身后的人说道:“石少果然厉害一猜就中。那陈文忠大人不但没找白一弦的麻烦还当场让自家儿子给白一弦道歉了。
不仅如此最终还赔偿了白一弦好几百两银子。”
身后的这些人这么说石少并未怀疑毕竟常教授虽然没有实权但掌管文远学院行教化之职责这几十年下来不少学生进入官场所以他的人脉是极广的。
而且常教授跟杭州知府的关系也非常好。在他看来像陈文忠这样溜须拍马的人怕得罪常教授去讨好白一弦也不是做不出来。
石少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早就听说陈文忠善于拍马钻营官职也是靠如此才升到了六品。
想不到就因为一个常教授的赏识连亲生儿子被打了都不敢找回来还要去给凶手道歉和赔偿也真是够窝囊的。”
对于这石少说的话这次身后的人只是讪讪的的支吾了几声。毕竟陈文忠好歹是朝廷官员眼前的人可以嘲讽他们却是不敢的。
众人说着话的时间陈吉利和白一弦等人已经上了二楼在店小二的指引下往早就定好的包厢走去。
陈吉利这货脸皮厚白一弦明说了不需要他出银子但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想看看白一弦在哪个包厢还想着一会儿过来敬酒也好。
他发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跟白一弦打好关系。那狗腿子的讨好模样让白一弦都有些不忍斥责了。
“陈吉利瞧瞧你这熊样对着一个普通的学子都如此百般讨好被人家拒绝了都要舔着脸凑上去甚至被他打了还要上赶着去巴结真是没出息丢人。”
石少后面的人都不敢说话虽然他们巴结石少但陈吉利的父亲和石少的父亲同级背后说说还行当面讽刺他们是不敢的。
这陈吉利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以往也就在白一弦那吃了亏别的平民之子若是得罪了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到时候石少自然有爹护着但他们可没人护着。
陈吉利脸色一僵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正是石大少爷。
陈吉利一改在白一弦面前的猥琐讨好样直起了身子看着石少不屑的说道:“哟我当是哪只狗在乱吠呢原来是石少爷真是失敬失敬啊。”
石少脸色一怒这陈吉利对着一个普通的罪民之子百般讨好对他却如此不假辞色这让他恨的有些牙痒痒。
这位石少名为石宸乃是新上任的六品同知石庆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