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还在思索他爹到底犯了什么罪黄昕问道:“郡公爷还有什么事吗?门内事务繁忙郡公爷若是无事下官还要回去忙公务。”
白一弦问道:“请问黄镜司我父亲如今可好?”
黄昕说道:“皇上之前有命令尊与其他人犯不同要格外优待。所以他并不是被关在大牢之中的。
他所住的地方独门独院跟软禁差不多而且司镜门也并未刑罚审讯。所以令尊如今安好。”
也就是说除了不自由之外其它都挺好。
白一弦说道:“那就好既如此那就不打扰黄镜司了请便。”
黄昕点了点头微微行礼之后转身返回了司镜门。
白一弦一叹转身上了轿子说道:“走吧去黄府。”
路过那顶一直停在旁边的小轿的时候微风吹起轿子上窗户的帘子被微风掀起白一弦看了一眼里面空无一人。
白一弦微微疑惑京中百姓对司镜门都极为惧怕甚少来此。
此轿子停在此处里面却空无一人莫非轿子的主人进了司镜门?
可不是说司镜门里关押的人犯都是不允许探视的吗?连他这个开国郡公都被拦下来那还有什么人能进去里面?
难道只是把轿子停在这里人去了别处?
白一弦的轿子很快和这顶小轿擦身而过白一弦也将此轿子抛诸脑后不再考虑反正不管是什么人都和他没关系。
可殊不知的是这顶轿子的主人他还真认识而且现在对方就在司镜门之中看望的正是白一弦的父亲白中南。
司镜门不许外人进入只除了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皇帝。所以这轿子的主人其实正是皇帝。
他如今微服而出不想惊动任何人于是才纡尊降贵坐了这么一顶不起眼的小轿子。轿子外表虽不起眼但里面却柔软奢华又舒适的很。
皇帝此来正是为了告诉慕容南他给白一弦封了郡公的事情。他想看看慕容南知道这消息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令皇帝失望的是慕容南的脸上无悲无喜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这不由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慕容南问道:“你忌惮厌恶我也厌恶我的儿子对我们父子两一直欲杀之而后快为何却又给一弦封了郡公呢?莫非是你年纪大了的缘故?”
慕容南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这意思就是嘲讽皇帝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了。所谓老而昏庸嘛。
皇帝只是冷哼了一声他现在已经不太容易被慕容南激怒了。
虽说慕容南的话是大不敬可他做的大不敬的事多了去了。再加上皇帝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所以他允许失败者抒发一下心中的怒气不满。
因为除了口头上发泄之外失败者什么也做不了。皇帝每当这么想都会产生一种愉悦感。
他年纪大了能让他感觉愉悦的事情确实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