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前辈所言又当如何呢?”周扬没有好主意只能明知故问能拖一刻是一刻。
“小滑头!”范渊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骂。
虽然周扬的面色如常但他是何种人物从其眼神中便能判断出这小子应该是查觉到了自己的用心。不过查觉到了又能怎样难道他还敢不从?
况且自己能带周扬到此并承诺给予宝物乃是看在与他有些许渊源的份上这已然是天大的恩赐了出些力气也是应该的。
若换了别人岂容他有任何的质疑早便强行驱使了。
“此光罩并非一时能破除的我二人轮流攻击先易后难先小后大。所以由你先出手攻击范某次之循序渐进方能破解。”他不得不耐心的解释道。
“好但凭前辈吩咐。”周扬答应的很爽快。
范渊不禁一愣没想到这小子会如此好说话眼眸深处的喜色一闪即逝。
“前辈此光罩虽已历经太久的岁月但之前范前辈也说过远古宗派之能非我辈修者所能企及晚辈若轻易攻击说不定便会触发厉害的禁制反而连累前辈真若如此那晚辈便罪莫大焉了!所以容晚辈先行揣摩一番再破此光罩不迟。”
周扬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直指此事的本质不过并非推辞只是要容一些功夫。
范渊眉头一皱略有不满。然而他说的也在理不妨容他先行探查一番再说。
如果没事那便更好取得宝物后他也会如约分给周扬一份的。
见范渊点头周扬松了口气转头仔细探查起光罩来。
说是光罩其实也只是形似而已倒底是何种材质以他的眼光自然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也得看他便围着三个光罩转起了圈一遍又一遍。
光罩并不厚仅有薄薄的一层但凝固异常估计很难破除。
转了好几个圈神识探查不了又不晓得是什么材质弄得他一筹莫展。
当然在他探查光罩的同时脑中也在飞快的想着计策。
然而范渊乃是假丹高手自己与他的境界差距太大若真有变故人家抬手便能灭了自己。
“唉在如此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想法都是徒劳的!可那又该怎么办呢?上天保佑但愿光罩内没有远古禁制。”
按理说如混沌雾气这般的禁制已然是世间罕见了除非神境强者出手方能破除。
有了如此强大的禁制这片空间内不应该再有其他阵法才是。
况且他们有五行令牌这令牌必是通天圣宗内的信物有了此信物便会得到身份的确认危险也会减小许多。
不过远古大宗门的布置岂是他一个个灵台修者所能揣度的。诸多想法涌上心头可没有一条能解决眼前的危机。
眼见一柱香的时间过去范渊已露不耐之色。
“罢了先试试再说吧看来不冒些风险是不行了!” 周扬额头冒汗却苦思无果便准备出手试一试。
“请前辈退后晚辈这就要出手了!”周扬还善意的提醒了范渊一句。
范渊点点头纵身几个起落便已在百丈开外了。顿了顿后他却没有停下又是几个起落直到距离光罩足有三百余丈时才住了身形。
周扬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心中早已将之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他娘的让我破除光罩自己却跑的远远的算个什么鸟人!
他之前对范渊仅有的一点感激此刻也化为空气随风消散掉了。
但不爽归不爽自己的活还得自己干。
周扬也退后了十数丈一拍储物袋飞天刃便祭了出来。
他隔空向其注入灵力三道光刃如利箭般激射向最左侧的一个光罩。
光刃与光罩对撞意外的竟然没有一点声响如同投入一团棉花般无声无息光罩也没有半点反应。
便是远处的范渊也看的一呆这倒地是何种光罩上品法器打在上面居然不起半点波澜难道是那法器级别太低的缘故吗?
周扬也有同样的想法不过光罩未发生任何异状却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再次向飞天刃注入灵力又是三道光刃撞在光罩上可仍然没有丝毫效果。
没效果也得攻击功课做足反正自己已然尽力了。
如此又击发了数轮光刃自然毫无反应。
“先停一停!”此时范渊的声音传来。
“是。”周扬奉命住手脸色略显苍白。
“你暂且缓一缓稍候直接用灵力轰击。”
前一句说的还不错可后一句差点气的周扬吐血更想大骂出声。
法器攻击都不行还让自己用灵力去轰你姓范的到底安的是什么心难道一点香火之情都不顾吗?
周扬一脸阴霾的盘坐下来自顾自调息打坐。
此时再好的养气功夫也难掩他心中的怒火若自己亦是假丹境界甚至是天元修者也非跟他拼了不可。
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范渊一怒便灭人满门的性格自己若稍有不从那只有一个死字。
“继续攻击这次用灵力先缓后疾。若再不行你直接将手按在上面向光罩内注入灵力。”半柱香过后远处又传来范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