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传闻是会夸张的。”叶皓轩松开了他的手腕道:“你的病有几年了?”
“从症状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多了。”鼠爷叹了一口气道:“业内的人都知道我是突然退出江湖的可是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适合做这一行了但是我不甘心我以前的理想只完成了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没有完成。”鼠爷道。
“你的理想无非就是一统盗门你想让业界有一个组织有一个秩序那样的话你们这一行就会少一些负面新闻。”叶皓轩道。
“事实上以前的盗门是很有讲义的老弱病残者贫困者一律不许碰而且那个时候盗门虽然分散为数个门派但是大家相互之间都有制药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盘散沙随心所欲的。”鼠爷道。
“理想不错。”叶皓轩拿出了金针他淡淡的一笑道:“可惜这个理想有些难以实现因为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容不得你的盗门重组如果不是得到官方的支持你的组织就是非法组织。”
“呵呵我们这一行向来就没有被官方承认过。”鼠爷道。
“所以你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叶皓轩取出了金针开始为鼠爷针灸现在的叶皓轩用起金针来理光 是得心应手他甚至不需要去刻意的辨认穴位他几乎每一针都是随心而为。
如果是一个正常严肃的中医师一定会斥责叶皓轩不用心因为他每一针下去看起来都是心不在蔫的这对认穴位来说本来就是大忌。
但叶皓轩看起来散乱无章的针法每一针却是暗含 玄机不到五分钟他便施针完毕金丹中的浩然真气缓缓的吐出顺着针尾流入了鼠爷的身体里面。
鼠爷的脑门上冒出了冷汗他感觉随着叶皓轩的金针扎下来他身体里面就好像是有一条条的电蛇在乱蹿一般而且他许久没有知觉的双腿上就好像是无数条小虫子在乱啃一般。
紧接着一种刺痛代替了这种感觉这种痛就好像是烧红的针刺入他的皮肤中一般尤其是两条早已经没有知觉的腿现在更是万针齐刺一般。
那种灸痛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他大吼了一声然后高声喝道:“痛快真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鼠爷你怎么样?”周五有些紧张的看着鼠爷他有些不知所措。
鼠爷在这一行辈份算是比较高的了而且他身边也聚集了一批比较忠心的小弟周五就是其中一个他跟着鼠爷恐怕已经不下二十年了从鼠爷出道的时候就跟着鼠爷一直到现在。
“我告诉你鼠爷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周五指着叶皓轩激动的说。
叶皓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虽然只是不经意的瞥一眼但周五的心神一震他感觉到手足冰冷因为叶皓轩的这一瞥让他感觉到身上冰冷无比就好像是堕入了冰山中一般。
“你要记着我不欠你们什么我今天之所以来是冲着盗祖的面子的。”叶皓轩淡淡的说:“不要说是你们一个小偷头子哪怕就算是国外的总统来了找我看病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