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再也不敢了。”吴江连磕了九个响头头破血流却不敢掏出帕子擦拭狼狈不堪的跪着爬了出去。
收拾了吴江之后玉柱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品茗听风赏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掌灯之时吴盛哈着腰蹑手蹑足的走到玉柱的身旁低声道:“禀爷自黄昏开始侯夫人刘氏就一直跪到了现在。小的冷眼旁观只怕是挺不了多久了。”
玉柱掐指一算嗯刘氏大约跪了一个时辰之久。
和吴江不同吴盛老实本分异常憨厚从来不打诳语玉柱信得过他。
“嗯她连脸面都不要了显然是怕了吧?”玉柱故意问吴盛。
吴盛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爷不瞒您说小的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怪可怜的。”
玉柱抿唇一笑随即吩咐道:“领她进来吧。”
“嗻。”吴盛出去的时候心里隐约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皆在玉柱的预料之中。
具体为何吴盛就搞不太明白了。
刘氏进门之后毫不含湖的跪到了玉柱的脚前颤声道:“贱妾错了错得厉害请相国高抬贵手饶了这一遭。贱妾再不敢乱耍心眼子了。”
玉柱没看刘氏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说:“你何错之有?是我错了。不过幸好还来得及纠正错误。”
刘氏听了这话心下大骇眼泪哗哗往外流颤声道:“贱妾该死被猪油蒙了心一时湖涂误以为犬子继承了侯爵之位就万事大吉了。”
玉柱一听嗯这个贱人总算是还没蠢到家知道把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全都抖露了出来。
“嗯自己把衣衫剥了跪到这里来。”玉柱的左手食中二指轻轻的叩了叩书桌示意刘氏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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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侯夫人竟然赤身果体的暴露于山野之中若是被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刘氏明明怕得要死却不敢违反玉柱的吩咐。因为她清晰的知道若是不让玉柱发泄了恶气她和她的幼子必将被继子们折腾得死去活来连骨头渣都不剩。
玉柱根本不必脏了他的手只需要继续让吏部扣着刘氏亲儿子的正式袭爵文书。重燃希望的张谦他们必定会像恶狼一般的扑上来把她们母子两个撕成碎片。
玉柱没看刘氏耳朵却听得到室内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洒入室内的清澈月光陡然明亮了许多。
刘氏颤颤巍巍的爬上书桌面朝窗外翘臀以对。
既然女人学乖了玉柱也没和她客气掏出袖内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小嘴再用她自己的腰带把她反绑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刘氏惊疑不定之时她的耸臀上陡然吃痛她挣扎着想扭头去看却被玉柱轻易的摁住了。
疼实在是疼得椎心刺骨刘氏实在受不了的痛昏了过去。
就在她即将昏迷的刹那间隐约听见玉柱的轻斥声“胆子不小哇连爷都敢耍?不给点教训真敢上房揭瓦了。”
守在门外的吴盛心里比谁都清楚刘氏过了河就想拆桥不狠罚何以服众?
刘氏自以为她的亲儿子袭了侯爵再也用不上玉柱了胆子上长了毛居然敢找借口婉拒玉二爷的踏青邀约。
唉这不是拿鸡蛋碰金刚石主动作死么?
不客气的说玉柱既有办法让刘氏的儿子袭爵更有狠辣的手段让那小崽子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