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架鱼肚”也因此而得名。
这一顿膳玉柱吃得格外的香甜。他不仅尝了正宗的荆州鱼糕还吃了荆州有名的珍珠丸子。
相传珍珠丸子是陈友谅之妻为了犒劳陈的部下们特意准备的一道菜。
珍珠丸子也就是用精选的瘦肉手工剁碎后以本地糯米粘裹然后上笼蒸制而成。
看着养眼吃起来清香细嫩鲜香可口。
不过玉柱最喜欢的一道菜还是清蒸长湖大白刁。
长湖大白刁肉质紧实个体大肚腹少口感甚佳。但是长湖大白刁对生长环境的水质要求极高。
据杨清山介绍很多人试图把长湖大白刁带回家乡饲养却都死光了。
千年古城鱼米之乡果然名不虚传!
启程回武昌的路上玉柱接到了消息年羹尧战败被擒老四却不知所踪。
当时出于统战的需要根基未稳的玉柱对老四、老八和老十四的家人们还算客气只是把她们圈禁于王府内而已。
年羹尧就不同了他仅仅是汉军旗人而已在满洲权贵中的影响力几乎为零。
所以年羹尧兵出陕甘之后玉柱便把整个年家的男女老少都捉进了大牢里。
年家人被关在牢里这都超过一年了玉柱一直都没有痛下杀手。
说白了等的就是年羹尧兵败。
现在年羹尧已经完犊子了年家人也就完成了历史使命正式变为待宰的羔羊。
玉柱刚刚回到武昌不久就接到了四川的捷报。
第一镇经水路入川后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便连克酉阳州和重庆府两大要地。
等第一镇的新军拿下了泸州府后四川的叛军便大势已去矣。
因为啥呢?
泸州是中江(内江)和长江的交汇处只要逆中江北上第一镇的船队便可径直抵达成都东南面的简州(简阳)。
从简州到成都也就是二百里地了。
所以泸州丢失之后成都的叛军们坐不住了索性杀了四川巡抚给吕武递了降表。
即将兵临城下之前叛军们投降了倒也颇有自知之明。
嘿嘿生擒年羹尧平定了四川大清朝的江山社稷落入佟家之手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
大江南北的各省官员们全都剪了辫子。
就算是这些人不可能忠诚于玉柱但是有一点是确信的他们再无忠于清室的可能性。
连辫子都剪了满洲人还怎么信任他们呢?
打铁还须趁热!
借着两次大捷的东风玉柱正式发布了王谕武昌府定为南都。
自古以来迁都之事只要事先漏了风就会被吵黄了无一例外。
当年赵匡胤就非常想迁都去洛阳。但是风声留出去之后以赵光义为首的群臣们绝大部分都持反对的意见。
实话说汴河根本无力承载过大的漕运压力。洛阳就在黄河边上不仅漕运无忧而且还有险可守。
但是迁都这种事情往往损害的是既得利益集团的根本利益。
因为啥呢?
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之后丢了实权的武将们以及新提拔的文臣们纷纷在开封府附近广置良田广修豪宅。
这种时候的迁都就等于是让权贵集团集体割肉啊!
玉柱就不同了他故意选在开国之前就定下了南都根子问题就一个:必须趁新军内部大大小小的军头们在京城的利益还不大之时抢先把都城给迁了。
等新军的军官们在京城里编织起了严密的关系网和利益网再想迁都的话几乎就不可能了。
而且迁都之事必须在玉柱的手里完成。
玉柱都无法顺利的迁都就别提他的子孙们了。
想想看以开国太祖、新军的缔造者兼讲武堂山长之威尚且无法迁都玉柱的继承人只怕是连提都不敢提了。
江汉平原的地形四通八达无险可守并不适合古代的建都。
但是进入近代之后随着火器技术的迅猛发展水运便利并且陆路交通发达反而成了巨大的优势。
比如说德国的柏林和法国的巴黎都和武昌府的状况大致相仿。
尤其是巴黎的塞纳河经常爆发水患。
1910年巴黎的塞纳河突发世纪大洪水阿尔玛桥下的轻步兵雕像已被水淹至脖项成为当时巴黎人竞相参观的独特景观。
不可能有洪水就放弃了河运之利那是削足适履的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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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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