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说让寒霜怀上了庶长子那就麻烦大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与其便宜了寒霜不如把机会给了自家的姊妹这便是秀云的远见了!
玉柱还年轻才十七岁而已子嗣的问题还不是那么的急迫。
贡院不是菜园门自有朝廷的规矩在。
玉柱的院内除了杏蕊和杏娇之外也就是住在外院的吴江和吴盛了。
除此之外多一个下人都带不进来。
玉柱揽住杏娇的柳腰在她的香腮上狠狠的香了口这才笑道:“若是有本事怀上了爷的种必有重赏。”
谁曾想杏娇却扭动着小腰肢贼笑着说:“奴婢是骗您的呢就算是奴婢不想喝避子汤杏蕊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杏蕊吃吃的一笑数落道:“骗鬼去吧你自己主动要喝的我可没有逼过你。”
玉柱不由哑然一笑杏娇这只小狐狸精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管是在海船上还是在福州西湖乃至于锁进了贡院内两个美婢在事后都会很自觉的喝下一碗避子汤。
由小见大可想而知富察·秀云待杏蕊和杏娇确实是真的好。
不然的话两个美婢偷着不喝避子汤了玉柱也不可能管得这么细。
男女之间只要独处的时间一长日久真的要生情!
别的且不说了杏娇这个鬼丫头只要是玉柱不忙的时候就敢主动坐到他的腿上这里香一下那里挠一下别提多放肆了。
自家的女人缠着撒娇玉柱自然是乐见其趣。
反正吧闲着也是闲着陪着女人玩耍一番兴致逗起来了就折腾一番倒也不枉了荒唐大少之名也!
时间过得很快眨个眼的工夫就到了乡试开考的这一天。
以玉柱的考试经验这一天内直到应试的秀才们全都进了贡院并且锁院了之后才轮到他这个正主考正式登场。
所以早上太阳都照屁股了玉柱还拥了二美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隔壁的张廷玉早就起来了正在窗前的书桌前提笔练字。
窗外张廷玉的两个小厮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说玉大人又没起床?”
“是啊天天如此唉也不怕人说闲话呢。”
“他?他怕啥呀?他可是宠臣你到处打听打听哪个乡试的正主考敢带女子入贡院的?”
“他难道真不怕被言官们弹劾了?”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他既然敢公开带女子进贡院肯定是不怕的。”
如果是以前张廷玉早就喝斥出声了。
只是关进贡院里的时间一长院内又无外人张廷玉听着也觉得有趣便默许了两个小厮的乱嚼舌头根子。
实际上早上开龙门响信炮的时候玉柱就被吵醒了。
只是他既然想装纨绔大少索性就装得像一些。
玉柱敢保证他在这座贡院内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用密折上奏给老皇帝的。
用罢午膳玉柱又拥着二婢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直到贡院的上空响起信炮声以及差役们的呼唤声“锁龙门喽。”
玉柱才整装出现在了明远楼内。
“卑职拜见玉大人!”同考官们行礼如仪玉柱笑眯眯的说“罢了。”
监考的阅卷的誊录的弥封的官员们早就到齐了就等玉柱了。
广东巡抚范时崇按捺住心下不快敷衍着和玉柱拱手行了礼。
玉柱装作没有看见众官异样的眼神他一马当先领着大家先拜了圣旨再拜了孔圣。
然后玉柱命人取来纸笔当着所有人的面写下了四道考题。
按照惯例乡试之时正主考至少要出三道经题。
但是玉柱却打破了惯例除了三道经题之外另出了一道时务策论。
三道经题一曰:不患人之莫己知;一曰:宜民宜人一曰:子产听郑。
在场的人谁不是饱学儒士?
张廷玉拿到了三道最主要的考题后心里暗暗钦佩不已。玉大人虽然行事有些荒唐却也是有真才实学的满洲旗人呢。
三道考题分别出于《论语·里仁》、《诗·大雅·假乐》和《孟子·离娄下》。
玉柱其实并不在意这三道所谓的主要考题他真正看重的其实是最不起眼的那道加试题。
策问:与西洋之海上贸易何以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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