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州之外就是余州南王宋家的余州。
李落率部与袁骏兵合一处大军继续行进但不是很快剑指扬南城一路上既不张扬也没有刻意低调。再低调也没有用处牧天狼离开卓城的时候宋家定然已经知道或许还要更早得知他们南下的消息大甘的事想瞒过宋家耳目不容易。
在往前就是余州卫府本来想宋家必有布置没想到州境上竟然不见宋家的一兵一卒谦谦如君子好礼待客来让牧天狼诸将皆惊疑不定不知道南王府打的什么算盘。
大军在余州前安营扎寨没有冒然挺进余州。宜州和卫府相接的地方有一条河沿河的田野上不时有一片片冒出来的绿树翠竹江南的烟雨洗过绿的发黑。这条河李落不陌生当年第一次南下余州的时候言心就是在这条河的一座木桥上拦住自己不想让他去扬南城。
河流不宽窄的地方只有丈余前军将士已经搭好了五座丈余宽的木桥足够牧天狼大军渡过这条河。
袁骏和迟立跟在李落身边一左一右身后是中军骑还有营中将士不知根脚的铁甲精骑。
“天南诸地的水流太多不利于骑兵作战啊大河还好水师作战无论胜败总有章法可循但是就像眼前这样的小河小溪最麻烦耽误行军时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袁骏凝重地说道面对养精蓄锐、蛰伏天南几十年的南王府牧天狼上下都很小心较之草海也许不如但是比起西域诸国只会更强而且算上牧天狼自己当年在草海相柳儿手下也没讨到便宜真要打起来未必就能稳胜南王府。
小心归小心但是却没有哪个未战先怯再厉害难道还能比草海铁骑更要命不成。
“所以这次南下大将军才会以步兵营和射声营为主长水营为辅而牧天狼最精锐的越骑营和胡骑营都留在了北府。”
李落轻轻一笑看着天南之地烟波如画的景色和声说道:“这一战终还是要以骑兵定胜负的。”迟立和袁骏皆是不解不过李落却没有道破天机调转马头回营而去。诸将刚到营门前有中军骑将士来报有人求见说是大将军的故人。
故人?李落甚觉诧异不知道是哪个故人来见非得挑这个时候。进了中军大帐前来拜会之人业已在帐中相候中军骑诸将守在帐外戒备森严插翅难飞。
进了营帐陪着来人的是谷梁泪再看座中诸人果然是故人。李落惊讶一笑拱手为礼和颜笑道:“素前辈雍大先生你们怎么来了快快请坐。”座中几人起身回礼却是几个李落不曾想到的人大隐于市掌教素惠清许久未见的雍大先生还有大隐于市这一辈最出色的两个门下弟子言心和流云栈。
几句寒暄诸人各自落座袁骏和迟立站在李落身后虽有惊诧神色不过皆不动声色打量着这四位不速之客。李落向谷梁泪投去询问的眼神谷梁泪轻轻摇头只是说了几句闲话没有说起他们此来所为何事。
“王爷当年一别转眼已过数年之久漠北一行看来王爷颇有所获。”素惠清淡然说道。
李落看了流云栈一眼她低着头鼻口观心安静的有些异乎寻常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去漠北的确遇到了一些人和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