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你非要把我的名字加在房产证上一旦有人要找我的麻烦这就是根源。”
冯欣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就说:“那可怎么办?我辞掉工作也没有可能挣这么多钱要不你把工作辞了吧?”
“虽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干多久可我总得把手上的事情做好做官一场我决定给家乡留点什么。”
“你想让我怎么做?”
“当然是做生意而且要做大生意只有做大生意才能买得起几千万的房子。”
“可我什么都不会啊?就算你出本钱我也做不成生意。”
“做生意需要人脉特别是大生意不是有头脑就行的。可生意也分为很多种的比如制造业。只要有合适的项目想不赚钱都难。项目的事情我来解决你做好准备就行。”
“可我压根就不懂管理。”
“不是有职业经理人吗?而且你也别太上心项目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所以你暂时的任务就是安心上班。有空可以去买几本管理方面的书看看。制造业想要成功产品和创意是必不可少的管理则被弱化了。”
“嗯我知道了。”冯欣茹并没有追问李东升是不是已经有项目和计划了。
下午李东升又练了一下午的骰子。跟上午一样冯欣茹依旧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重逢之后李东升不断地带给她惊喜。
虽然李东升已经跟她说了这几个月的经历可她知道李东升没说的更多。虽然她很想知道却也明白李东升不说有不说的理由。最关键的是上一次是她没顶住家人的压力退缩了她的心底有浓浓的负疚感。
由于重逢的那天透支得厉害冯欣茹虽然神采奕奕可举手投足之间却散发出了慵懒。李东升虽然有再战的能力却也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因此两人就只有亲密的接触却并没有更亲热的举动。三年的“夫妻”生活让他们彼此间的很多事情并不需要说出来。
冯欣茹恬静地看着李东升练习赌技的时候她的父母则在家里唉声叹气。两人的工作单位都还可以就一个孩子的他们自然是存了点钱的。可上海的消费开支也比较大。而装修却是没有边际的一万两万也能装几百万也能用光。女儿的意思是豪装不然根本对不起二千多万的房子。
“看来只能借了。”冯明理说。
“你能借多少?少了没用借多了你拿什么还?你闺女是铁了心要我们难堪了。”
“老婆他的家庭情况我们是知道的你说这才几个月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二千多万的房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哪知道?我就知道你闺女是铁了心要跟他了就算是要拆散他们也没有借口了。”
“那是以咱家的条件有点高攀的苗头了。”
“我呸什么高攀咱闺女可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跟他搅合在一起了怎么也算是糠糟夫妻那时候他可没钱。”
“人家不也没嫌弃咱家么?”
“这只能说他有点良心不枉咱闺女为他坚持。”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还是想想装修费吧?”
“要不我们私底下去找他反正也是一家人了再说我们当初也是为了闺女他应该能理解的。”卢红试着提议道。
“我可丢不起这个人闺女已经把话说出去了我们私底下再去求他一旦以后说漏嘴了我们还怎么做人?”
“那怎么办?”
“家里也有几十万装修的时候精打细算也差不多的。小茹说的也是气话并不是想让我们难堪的。”
“只能这样了。”在家里一向强势的卢红只能低头。
吃晚饭的时候李东升赫然发现金红袖和莫百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莫百日的左手上打了绷带金红袖倒是看不出有伤不过脸色却很苍白。凭借敏锐的感官李东升察觉到金红袖的动作有些僵硬。
四人的临时组合一直都没有进行过深度交流而且也存在性格方面的差异。平日里就没有人调节气氛更何况是这个时候了。因此吃饭的时候就只有餐具偶尔触碰的声音气氛要多沉闷就有多沉闷。
吃过饭各人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门关上之后冯欣茹就忍不住问道:“东升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你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李东升犹豫了一下说:“金红袖是一个赌术高手我的赌技都是跟她学的占珉宇是个魔术师莫百日是个智商非常高的黑客他们跟我一样都是跟着金红袖学赌技的。我们能凑到一起是因为于家要借助投资往国外转移资产。俄罗斯的卡普石金家族也看上了那个项目一番争斗之后就约定赌一场决定项目的归属。就在明年夏天举行的东南亚赌王大赛上进行规则是双方通过预选赛的参赛者对赌不能请成名赌术高手。”
冯欣茹被这个讯息惊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说:“就算你有天分你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把赌术练好?”
“放心吧主力是金红袖我和占珉宇、小莫一样都是预备队员一轮游的可能性非常大。”
“有很大危险吧?”
李东升立刻就明白冯欣茹从莫百日身上的绷带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就说:“哪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