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幺那还在吃个不停的嘴头子在听了胡胖子的言语激将后却也立马儿停了下来。当即便很是在意地反驳着胡胖子的言语激将。可他心里却还是有些发虚毕竟自己当真不能喝但胡胖子却以此来说他不是个老林汉子却也当真说的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嘿!既然你是老林里的汉子那就和俺、虎子喝一碗呗~敢还是不敢?不敢就不是老林里的汉子!咋样儿?”
“谁谁不敢了?不就是一碗子酒水么?!俺俺还是能喝的!”
全幺硬着头皮应着胡胖子的话心里头却在暗暗叫苦道哎?!咋咋应着应着就真给应下来了?俺可是真没啥酒量啊!可是可是自己要是不喝下一碗子酒水的话胡大少就非说俺不是老林子里的汉子!这哪成?!看来今个儿这碗子酒水是非喝不可了!
想罢全幺便拎过放在大木桌子上的那坛子酒水来。对着个大木桌子上的空木碗子就是“咕嘟咕嘟”地填了满满一大碗子酒水来。看着全幺上了自己的当当着面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木碗子的酒水。胡胖子却是笑成了个眯眼儿胖佛夸赞道:“哈哈!幺儿啊!你小子还当真是个敢作敢当的真汉子!来!来!来!咱三个走了这碗子酒!”
“那那还用你说么?!俺当然是真汉子了!”
全幺听着胡胖子的夸赞却也应着回道。言语间却已然将那添的满满一木碗子的酒水给端了起来。当全幺端起手中的那一碗子酒水来时胡胖子却也拉着酒坛子口儿对着自己手里头那空了的木碗子倒了满满的一木碗子酒水来。
“来!走了这碗子!”
胡胖子在给自己填满了一木碗子酒水后便与全幺碰着木碗子说道。随即便又碰了下坐在身旁默不作声的辛虎子手中端着的那一碗子酒水后这才又一仰脖儿“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当他仰着脖子干完了碗里的酒水后却又不免大呼“痛快!”。
而此时的全幺却与胡胖子正好相反他非但不痛快反而是很有些受罪的滋味儿。在与胡胖子碰了手中那碗子酒水后他便也学着胡胖子的模样鼻子里不带喘气儿的“咕咚咕咚”地喝下了那一碗子酒水来。
虽然他在仰着脖子喝完那碗子酒水时因为憋着不喘气儿的缘故也将就的一饮而尽了手里那碗子酒水。可毕竟他酒量差的很当他刚喝完那一碗子酒水便只觉嗓子眼儿好似火烧般的难受。肚子里却也同样烧的厉害当真是说不出的不是滋味儿。也当即心里头暗暗后悔起来不该学着胡胖子和辛虎子那般就这么直接一仰脖儿就把那一碗子酒水给一口气儿喝了个干净现在倒好!当真是难受的要命!嗓子眼儿和肚子里都好似火烧般的
胡胖子在干完了手中那碗子酒水后却又不在往自己空了的木碗子里倒酒了。而是又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儿默不作声的辛虎子在喝完了酒后又再给自己的木碗子里倒酒的动作。看着辛虎子那已然上了脸的红子胡胖子却也并没有去阻拦的意思。今个儿既然能碰上虎子这个昔日在学寮里的好兄弟那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喝上一顿了!但这酒水却也不能喝的太过急了就算自己酒量是挺好但也架不住老是一碗接一碗的急吃该停一停的时候那也是要停的这也是自己阿爹教自己的喝酒法子。
“虎子啊!你咋老是不吃菜呢?光吃酒不吃菜那算啥啊?来!来!本大少爷给你亲手撕片子好肉给你!”
胡胖子说着话却是伸手撕向了大盘子里的熟牛肉来。当他撕下一块熟牛肉递给坐在身旁的辛虎子时辛虎子却也不能拒了胡胖子的好意。只能默不作声地接过了胡胖子递给自己的那块熟牛肉来。但他却并没有在接过后将肉吃下去的意思。
而胡胖子也并没有再去多管辛虎子。转手便又抓向了大桌子上那盘子还没来得及动的烤兔子。只见那盘子早就撕好的烤兔子却也依旧冒着些热气。胡胖子则小心翼翼地赤着手从那盘烤兔子肉里头挑拣了一大块好肉来。
“哎?!幺儿?幺儿?”
正当胡胖子拿着挑拣好的那块烤兔子肉收回手来时。却发现了刚才还和他们吃了一碗子酒水的全幺竟是趴到了大木桌子上不动弹了那被他啃了大半的肥嫩鸡腿子却也扔在了大木桌子上不管不顾。看到这情形的胡胖子当即便对着全幺唤了几声。
可趴在大木桌子上的全幺却是听着胡胖子的唤声并没有丝毫的反应。倒是让胡胖子有些纳闷儿起来心中却也不免道这小子这是咋了?难不成是刚才喝的那一碗子酒水的缘故?这也不应该啊!不就是一碗子酒水么?至于喝成这样?再说了师父家的这酒水当真是好酒!喝起来过瘾不说也比平常喝的酒水不容易醉!咋这幺儿只喝了一碗子酒水就成这熊样儿了?
“哎!哎!幺儿!幺儿!你小子听到没?”
胡胖子见全幺仍是趴在大木桌子上不搭理他。便自己个儿凑了过去一边儿拍着全幺的肩膀头子一边儿对那趴在大木桌子上一动不动地全幺说道。
“咦?还不理俺?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