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瀚昨天一夜几乎没怎么睡他并不是失眠而是幸福的一夜没有合眼他甚至在筹划以后生几个孩子他已经完全忽略了妮娜的女皇身份只把她当做普通女孩来看待。
他很准时的来到的商会虽然一夜没睡但是这不影响他的工作状态他今天的效率特别高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心脏跳的都比平时快他咳嗽的老毛病也有所好转。
在下午的时候加富尔来到了白金瀚的会客室白金瀚并不认识他:“请问你要见我是要和谈什么生意。”
“我只是传达女皇的一句话。”加富尔装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女皇?过了几秒钟白金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妮娜他问道:“妮娜说了什么?”
“混账女皇的名字也是你这种平民随便叫的吗?”加富尔现在实在有些不忍心了不过他必须要这样做才能让白金瀚彻底的死心。
白金瀚强压心中的怒火:“女皇说了什么?”
“跪下仔细听着。”加富尔冷冷道。
白金瀚单膝跪地加富尔道:“女皇让我传话给你你这种残废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娶女皇。”
“你说什么?”白金瀚不知道哪怕来到力气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掐住了加富尔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加富尔并没有害怕他冷冷道:“再说一百遍都可以你这种残废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女皇。”
白金瀚突然痛苦的捂住了自己头他自言自语道:“我是一个残废的男人我根本就配不上你哈哈。。。我是残废我配不上你哈哈。。。”
白金瀚癫狂的状态并没有让加富尔害怕加富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白金瀚不断的抽打着自己的脸:“你这个残废你还活着干嘛?”
加富尔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他不知道白金瀚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能否过得了这一关他只是觉得自己不忍看下去他决定离开。
白金瀚已经站了起来他的眼睛中流下了眼泪那是泪如泉涌无法抑制的泪如泉涌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了他大声哭喊着为什么明明昨天才答应自己的明明已经接受了戒指的难道那些关心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吗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定要问个清楚。
白金瀚拿起自己的拐杖一瘸一拐的下楼下属看到他的表情全都想要询问这位平易近人的老板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白金瀚并没有说话只是径直的走下了楼他一瘸一拐的走向皇宫路上的熟人和他打招呼他都听不见他现在的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找到妮娜去看看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定不比自己好过多少她坚信她没有改变。
用了整整三个小时白金瀚终于走到的皇城但是守门的士兵一看到是他马上将城门关闭他也没有质问只是站在那里他一直不说话他也不闹甚至不动每天都站在那里晚上只是躺在地上春、夏、秋、冬四季都已经过去了城门依然没有开过。
他的头发、胡子长的就像一个野人但是他依然坚持在那里他只是静静的站着这一年中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
同样不好受的人还有妮娜她真的没有想到白金瀚这么坚决就算说出这么决绝的话白金瀚也没有离开看着他受苦妮娜的心痛得不得了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痛她真的不忍心在看到他这样了可是她不能出现她怕自己抑制不住自己只要两人相见再想分开就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这么做她一定要忍住就算是这么想她还是忍不住跑到城墙上偷偷的看着他。
他黑了也瘦了满脸的胡须头发也长了好多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摸样和姿态就像是野人。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让他死心她不忍心再看他受苦正巧赶上她的姐姐结婚整个皇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妮娜抓住机会让自己的亲信士兵扮成普通的民夫在白金瀚的身边走来走去。
“我听说妮娜公主要结婚了。”
“是啊据说是加洛林帝国的二皇子听说他有才学。”
“小点声别让这个疯子听见了。”
两个人快步的走过了白金瀚的身旁白金瀚的脸不断的在抽搐着泪水再次涌了下来他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