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人?”萧绎叱骂不知道是因为她失踪生气还是因为她回来了生气。
萧以沫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在小臂内侧的一个穴位上按了一下脑子才恢复清明。听到头顶传来的责骂她冷笑道:“爹你不问问我出了什么事情一来就对我又打又骂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好爹爹!”
她脖子上还有勒痕衣服因为被扔到乱葬岗而又脏又皱这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是出事了。可是他倒好不但不关心反而一来就是要命的一巴掌。
“混账!你这是什么语气?”萧绎哪里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你整日到外面鬼混今天是大昭会的日子你还敢惹出这么多事情来。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以后你还不得翻了天!来人上家法!”
院子外立即有人跑开了估计是请家法去了。
院子里的人听到请家法一个个都笑了。家法一请她焉有活路?
对于下人而言请家法就意味着死亡。对家里的主子而言地位不同伤势不同。像萧以沫这种没有地位的人这家法一请怎么也得弄个重伤。
萧以沫自然也知道这个不过她并没有惊慌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大家这才发现她刚才那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
“父亲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大姐你怎么可以说爹爹愚蠢?”四小姐萧伊莲呵斥道。
“可不就是吗?”萧以沫一笑红肿的脸和另外一边红色的印记让她看起来如同鬼魅一般众人脸上都闪过浓浓的厌恶。“爹这时间可是不早了不知道这大昭会你还不去?如果堂堂丞相大人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迟到了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