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一人便是一人能杀一人便是一人不管伤人或是杀人无疑都能给他们的逃脱增添成功的砝码。
可不论是要伤人或是要杀人都先得寻出敌方破绽所在尤其是以寡敌多的情况下如若一击不得一来他自己将身临险境再无法从容不迫的应敌二来汐微语将彻底暴露在敌方的剑芒下他们不会要汐微语的性命可只要把她的琴给踢开便能咬了他的性命。
因为受到琴声波动的影响最小所以姜逸尘能专心对敌能专心对敌便能发现敌方破绽。
沈卞的长鞭最令姜逸尘束手束脚可沈卞距离姜逸尘最远纵使他的破绽最大姜逸尘也决不能选择沈卞下手如此无异于门洞大开让汐微语陷入危局。
风流子在四人中的状态其实是最差的手中的玉箫本该用来与汐微语相抗怎奈不敢妄动内力让他的发挥捉襟见肘以玉箫为棍在姜逸尘眼里简直毫无威胁。
乍一看来风流子的破绽最大可纵使如此姜逸尘也绝不能挑他为目标。
因为他身旁的两条蛇绝不答应让他们的主人受到性命之忧倘若姜逸尘直冲风流子扑来那风流子将不再是破绽而是诱饵诱饵上钩的饵。
双方在此局面下何时不是互相试探呢?
谁先动若无改变局面的把握只能是被后发先制反落下风了。
如此姜逸尘自然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青樟和蝶凤身上了他们二人离自己最近一举一动也观察得最为仔细。
他已看出本为一体的碧玉双牙在琴音的影响下渐渐陷入各自为战的状态为战而战。
只要他们不再是完整的一体那他向他们其中之一出手他们便无法及时补漏。
因而当机会出现时他动了。
只见姜逸尘一剑刺出直击蝶凤命门。
蝶凤不紧不慢直到剑临时方才腰肢一扭。
这腰肢一扭竟也带动着上半身躯干跟着扭果然如蛇一般可以随意扭动。
如此姜逸尘刺出的一剑本是靠近蝶凤的心房被蝶凤一个扭闪后竟来到了其右肩头。
姜逸尘好似早知此剑会落空般当即变刺为划。
将已击出的招式“悬崖勒马”半途收招撤回再变招本是有些生硬勉强可姜逸尘这一刺一划间却不见丝毫拖泥带水更像是早已谋划好一般。
可是蝶凤躲开了一刺后目光仍紧盯着姜逸尘手中的剑未曾挪开过哪能未发现其后手的变招因而她的腰肢依然保持着适才的弧度以避过姜逸尘的一划。
意料之中未能命中。
嘶!
这是剑划伤皮肉的声音!
蝶凤心下一惊自己明明躲开了为何会有中剑之声。
寻声望去却见三尺之外那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脖间多了一道刺目的划痕。
未及她惊诧片刻那柄剑锋已沾满樱红的剑又已向她招呼了过来!
青樟殒命蝶凤一时惊魂未定深知再不能如此勉强应敌否则自己也当命不久矣。
遂扭动着腰肢在慌乱中匆匆避过姜逸尘的一剑后她已飞退出一丈有余与姜逸尘拉开身位。
恰在此时呼呼风止未见电闪不闻雷鸣雨滴滴哒哒地拍击起石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