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一只拖鞋同时被大嫂丢了出来挠挠脑门讪讪的出门了。
苏昭容苦笑“爸妈看你们这又不是求神拜佛我还得提前几天焚香沐浴啊?多新鲜呐!”
老父亲一顿藤条严肃至极
“那冷家小姐和菩萨神佛又有啥区别要不是她这几年家里能过的这么像样?”
“你瞅瞅你哥那个损犊子色给他一个大子儿他就敢花十个就这还有人给弄了个什么剧院巡场的工作一月不去一次照样给发钱发粮食。”
“你啊还是太年轻以后和那冷家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多顺着她点上次冷小姐到咱家你咋还能跟人家吵架?人家可是姓冷四阶觉醒者!”
“真当你苏家多有身份爹跟你说交朋友这个东西就跟古代嫁女儿一样讲究个门当户对”
苏昭容被老爹一顿教训弄得有点头晕“爹”
“容啊二伯跟你说大哥他说的在理。”
“就是就是。”
一家人围着院子说着话中心点半句不离苏昭容和冷涵这时院门被轻轻敲了敲。
“呵呵请问这里是苏昭容苏家?”
苏昭容回头一看眼神不由得有些飘散了。
“是是的。”
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穿着让人目眩的洁白长衫片尘不染。
就像是故事中说的那种翩翩公子——那种手持折扇谈笑风生、腰系玉佩吟诗作对的主儿任何人在他面前都要矮上一截。
“我是姜正阳叫我正阳就可以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好好的。”
苏昭容迷迷糊糊就让姜正阳进了客厅院内的亲人们一看这八成也不是普通人各自回屋待着免得让人家不自在。
姜正阳拍了拍手门外立刻有两名黑衣保镖抬着礼物放在他的身边
“冒昧来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苏昭容有点结巴的说
“姜姜先生来我这里是”
姜自洐姜家的大公子苏昭容在守备军好几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守备军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每天晚上春梦里的那个他就是这个他。
就是听耳朵也快磨出茧子了
再说姜家整个明光的生意最起码有一半牢牢握在姜家的手里。
就是守备军的中上层领导见到姜自洐也要打个招呼叫一声姜总。
“那我就直说了苏小姐可是收到了一张请柬?”
苏昭容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是不是您要做什么?”
“苏小姐不必紧张。”
姜正阳微笑道
“我想苏小姐是不介意带上几个朋友一起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