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穹首怒了
“卧槽你大爷的你他娘的说话怎么还能自带消音哔的??”
“咳不好意思最近查的严。”
“”
林愁无奈插嘴
“不对吧难道不应该是东风不与诸郎便么这才是正宗的嘲讽语气吧?”
沈峰嘿嘿一乐鄙视的看着白穹首
“啧啧瞧瞧林子再瞧瞧你同样是男人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你丫十八个老婆十八个娃怪不得一个带把的都没有瞧瞧你那一脸懵逼的样子切老子和你说不着”
白穹首念叨着
“老子好歹还有十八个老婆十八个贴心小棉袄啊喂他连十姑娘都用来炒菜了哪点比老子强了。”
沈峰凑到林愁身边
“林子你说的有道理据我分析呢这个事有两种可能:一种呢就是夜鸾夜女王写错了恩当然这种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小微乎其微;另一种就是夜女王她老人家希望咱们借‘东风’去参加她和山爷的婚礼唔言下之意就是‘尔等瞅瞅得了救人想都甭想’简直恶意满满啊不过至于咋去?这就没了”
林愁恨不得生撕了四狗子把那半张纸找出来实在太膈应人了。
沈峰捻着纸张道
“后面应该没有什么内容了我想女王大人总不会给咱们画一幅去鸾山的路线图吧?还是传送阵建造图?干脆就是简易版的一次性回城卷轴?”
得沈大侠最近也开始迷修真了。
最后仨人一起叹气这到底是定心丸啊还是安眠药呢?
白穹首闷闷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压寨老爷也算正儿八经的铁饭碗这波不亏。”
又继续叹气一片假惺惺的哀伤气息癌细胞般的转移扩散了。
“廿二日廿二日。”
林愁看了一眼日历
“今天是十四号了?这个月过得怎么这么快”
“十一月十四号唔??明天是古历法中的超级月亮啊!”
沈峰翻着白眼
“别说超级月亮就是超级赛亚月亮咱也看不见甭惦记了。”
林愁连连摇头
“不不不咱们看不见不代表别的东西看不见幸亏瞧了一眼不然还真要错过去了。”
沈峰纳闷道
“什么意思明天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当然。”
林愁满脸认真的说
“以前每年十一月月亮最圆的那天虎叔都要带齐了人去牛头坳捕矶沙蚕我一直想去但那时候太小我那老爹不让嘶今年也不知道虎叔还去不去了。”
“鸡什么馋??”
“矶沙蚕。”
沈峰默默低头
“那个林子你家wifi能连上两百年前的网么我有个小小的question想咨询下度娘。”
林愁哈哈笑道
“矶沙蚕原本是大西洋的产物咱们这边也有一种东西和它辈分比较近你知道禾虫么?”
“和谁??”
林愁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高手的寂寞吧。
疣吻沙蚕老广们习惯将它称之为禾虫。
这种软体小虫虫身丰腴含浆饱满行动非常迟缓体表颜色金黄带红杂绿样子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怕。
大灾变前多分布于各地咸淡水交界处的稻田表土层里、淤泥中每年清明时节繁殖时才会涌出泥面。
绝大多数人所期待的“爆浆”口感禾虫可以全权满足一条小小的禾虫体液可以充沛到游出泥面不久后就会爆浆而死。
矶沙蚕与禾虫算是亲戚却又不尽相同它在某些方面做得更为极端。
不过两者有一点是绝对相同、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