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所以巴克不慌不忙给自己烧了壶开水泡上茶拉出一把藤椅在堂屋前坐下打量这古色古香却不大的院子左右厢房中间带着几棵树跟鱼池假山的十字青石板路院子和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桀骜不驯的狠辣大相径庭收拾得很干净树枝花草修剪得当苔痕上阶绿的石缸边上还放着精致的鸟笼这会儿受到灯光晃悠鸟儿叽叽喳喳的有回应起码巴克坐在这里才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
摸摸短大衣里的急救包翻看一下那台非常普通的直板手机没看见跟加拿大有关的号码和电话就顺手和自己被摔碎屏幕的手机几部一起并排放在深褐色斑驳的石栏杆上钥匙上没什么可琢磨了大门、堂屋、厢房钥匙加电动车如果要巴克去几大间房里面去翻找他还真没那个劲儿自己家的隐秘处完全可以藏得服服帖帖。
所以他最后拿起那柄三棱军刺来仔细端详。
乌黑油亮的钢棱上不少划痕和磨光的痕迹透出银色的冷光来++平口螺丝刀一般的横尖口被打磨得跟錾子一样锋利雪亮!
巴克把军刺凑在自己的鼻翼下从尖头一直慢慢嗅到柄尾没有一丁点熟悉的硝烟味却在油腻漆黑的螺丝缝里刮出点油泥来细心的在手背上碾磨开一些暗红色的印记就留在手背上了。
也许从出厂就没有挂在步枪上上过战场却见过血尝过命!
这种华国五六十年代步枪上特有的枪刺得益于不少影视作品的渲染什么捅开的伤口无法复原发蓝的刃尖都是喂了毒的一刀一条命传说多如牛毛其实在巴克眼里没那么邪乎军医不过是比较烦这种三棱开槽捅伤以后放血特别快而已这才是这种军刺伤人死亡率较高的原因绝大多数刀伤都是死于失血过多而不是什么伤害到器官衰竭。
巴克感觉到中年男人在看自己抬头那困兽犹斗的凶狠眼神锁定在巴克脸上看那样子是要恨得吐口水的!
巴克摇摇军刺:“收过人命?”
陈金书抽抽脸讥讽的不做声。
巴克就坐在那突然就把军刺由下往上麻利的斜着捅进对方臀部!
细长的枪刺几乎从前到后捅穿了整个下部是个男人都能想象到那种蛋疼撕裂的剧烈感受!
手脚都被绑在柱头上的男人猛的抽动挣扎几下发现是徒劳的同时拉开嗓子呼痛被巴克一手抓了栏杆上的抹布塞进嘴里!
声音刚冲出咽喉还没到嘴外就给硬生生的堵住了大力咬住的抹布上被挤出来的污水跟屁股上的鲜血一起往下流!
不过巴克伸脚拨过旁边的塑料水桶接了。
故意避开大动脉的军刺被拔出来以后鲜血潺潺的流果然不会被肌肉自然闭合给止住。
军医好奇的蹲近了观察一会儿才拍打着手站起来:“按照这个流速可能你三四个小时以后才会滴得失去意识再也醒不过来我给你个不烧这座院子的机会说出你认为能换这座院子的东西我就给你个痛快。”然后自己又好整以暇的坐回藤椅里面开始玩自己的手机似乎根本不关注那凶狠的眼神无法始终集中注意力瞳孔不由自主的开始涣散变成茫然又或者哀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