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庸字斟句酌道:“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不做不错做了总会犯一些错。你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若有了罪身纵然交了议罪银怕是也会被逐出夜卫。”
“罗织罪名谋人家财这就是辅国将军的作风吗?”李清闲依旧一脸平静。
唐恩炫看了一眼天色担心夜长梦多果断道:“说到罗织罪名我哪里比得上你们李家。我唐恩炫过去是犯了错但现在做事堂堂正正!我没时间在这里看你假装镇定我就问你答不答应!答应你我两清我唐恩炫主动敬你一杯以后有机会把酒言欢。不答应我让你脸上刺着字、身上披着枷、脚下锁着链爬出这神都!来人押人犯与证人!”
唐恩炫高高扬起头黄昏下的眸子冷如碎冰。
“好大的口气!”一个略微沙哑的吴地口音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周春风一身绿衫迈步进入身后跟着一人身穿紫衣。在两人后面于平与郑辉身穿赭色麻衣囚服。
众人一愣仔细向周春风身后那人看去。
紫衣在身胸前贴着四边缝金线补子补子上的孔雀正开屏。
与寻常补子不同这只孔雀两眼嵌着黑玉全身隐隐光芒流动七彩生辉。
正三品文官服。
而且是崭新的气运官服。
所有人瞪大眼睛连唐恩炫看了一眼都愣在原地。
“云经兄?”朱子墨疑惑起身望着宋云经身上的三品官服。
宋云经向朱子墨轻轻点头。
众人恍然大悟竟然是那个一日五贬的文人风骨宋云经。
今日起复一跃三品?
许多人目光热切。
唐恩炫目光警惕但见多上品澹然一拱手道:“元王府辅国将军唐恩炫见过周大人和宋大人祝贺宋大人高升。”
周春风澹然质问:“是你说让清闲永不得官身、爬出神都?”
唐恩炫心里咯噔一下略一沉思道:“人证物证俱在这是元王府与李家之间的仇怨还望两位大人请勿插手。”
李清闲却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你唐恩炫代表元王府与皇上争利!没想到元王的势力竟大到这种地步。”
“你胡说什么!”唐恩炫勐地回头眉头微皱。
“胡说?这酒坊的酿造之法虽然出自我手但我没有半点贪念。我手中那两股在酒坊成立之初就找周春风周大人和户部的罗井罗大人立了字据我分文不取作为皇上六十大寿的寿礼。两位大人字据可在?”